作反应，两条小又跟着传来另一撕心裂肺的痛。元守默再站不住，直直跪了下去，双膝重重砸在青石地砖上，顿时泛起一片乌青。小上的疼痛绵绵不绝，较方才脚踝之痛不可同日而语，不在，倒似直接楔骨里。元守默脑一炸，连呼痛的力气都瞬间失去，之前半句惨呼消散不闻，只余下断续的气声。

元守默心知桐刻意要折辱自己，只是刚刚领教了桐的狠辣手段，哪敢违逆，于是息片刻后勉力抬起上，双手着地向桐的方向慢慢爬去。受创的小便如废了一般没有半力气，他只得靠腰和膝盖的力气拖动小前行。两脚之间的黑铁链本倒不算太重，但对扎了两长钉的来说却是可怕的负担，行动间几乎像在拉扯他的骨，随着他的爬行在石砖地上拖一阵阵沉闷的当啷声。除此之外，折磨他的还有双间起老的，尽他尽量大张双，但每往前爬一步，那脆弱就会被磨到一次，没爬多远竟然又在疼痛中颤颤巍巍滴下了。

元守默知晓他所言非虚，心中惨然，加之剧痛失血，意识渐渐涣散。桐哪容他就此去，一掌抵在他天灵渡些微内力，他只能全然清醒地承受这绵绵不绝的疼痛，中却：“疼得厉害？不必担心，等钉跟骨长在一起，大约就不会痛了——不过要真长在一起，你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吧？啧，这如何是好……”他装模作样地皱眉想了想，很快释然：“无妨，反正你以后千人枕万人骑，也没什么站起来的机会。”

桐慢条斯理扣好脚镣上的锁，走到元守默面前，看元守默左手撑地，显然是痛到跪不住，不由大不满，抬脚踢了一记他红不堪的女：“跪好！”

桐冷笑：“贱货，当初封我当屈膝侯的时候得意坏了吧？现在呢，到底是谁屈膝？”

只见乌黑镣环内生着一圈锋利的铁刺，一旦扣便会直接扎里，此刻元守默的脚踝一圈早已被刺得血模糊。但元守默心知脚镣最恶毒的关窍并不在此，桐也无意瞒他，笑眯眯地为他解惑：“镣环里还连着特制的透骨钉，上镣之后就会直接钉小骨节之中。”他边说边用靴尖踩了踩如今钉的所在，瞬间痛得元守默青暴起。“看到没有，若我不给你解开，哈，你这辈就只能爬在地上当条狗。”

不能用走的，自然只能像狗一样爬过去。

不待他缓过劲来，桐已经走到对面墙边取下另一个匣，回唤元守默：“过来。”

元守默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发一声短促的悲鸣，挣扎着跪直。

元守默却本无暇顾及这些羞辱，短短丈许距离便耗光了他所有力气，最后一步，他几乎是一栽倒在桐脚下。

桐筹谋偌久，最期待的便是前一刻，此时见元守默态毕地爬向自己，心里得意已极，中却仍不忘挑剔：“乌都比你爬得快些！你这个速度，怎么伺候每天那么多的客人？”

原来桐一向记仇，当初被迫向元守默卑躬屈膝被他视作奇耻大辱，自元守默落他手中，他便一直在筹谋如何让元守默永远都只能跪在他面前。

“这副脚镣可是我特意给你的。”桐得意地将元守默一条血迹斑斑的小从他后踢到侧，着他低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松开在元守默的手，元守默早被疼痛折磨得气空力尽，失了支撑立时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