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守默不得不抬看镜。镜中之人五官仍留有原本痕迹，若是相熟之人仔细看应能认来，只是不知桐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原本端严持正的一张脸平添几分妖冶媚，充斥着一一看即知娼家的风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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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打尽兴了才停手，看着痛得满冷汗的元守默：“我再问一次，你现在这样够不够？若是不够，我可以帮你把‘娼’两个字烙在脸上。”

元守默不理他，闭着睛不说话，桐见他这般反应，脸也沉了下来，下一刻，他重重一掌扇在了元守默的女上。元守默凄厉地惨叫一声，与此同时女再次一泻千里。

原本面无表情的元守默痛苦地闭上双。

元守默被打怕了，再不敢违逆桐，只得：“够，够了。”

再一次被迫女的元守默面上空白了一瞬，而后恢复知觉般发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哀鸣。说是哀鸣，七分痛苦外倒有一分愉一分放，外加一分不自知的勾人，上他如今独特的声线，更添妩媚。

桐抬脚，用糙的靴底碾了碾元守默下那到发亮的，如愿看到元守默痛得全战栗，中却吐诱人的。

元守默痛得倒一气，忍羞耻：“是我，我的长相，够……够了。”

再无一块好，桐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拿起鞭，直接冲着元守默的下了过去，啪啪两声轻响，鞭梢在上停了一下后复又弹起，正中女。这两本就极其脆弱，生于元守默上更是远比寻常女，哪里吃得住一鞭。只见元守默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般安静下来，整个向上一弹，又重重落回地面，被鞭到起的女才仿佛后知后觉地了几清。

桐也不在意，丢下鞭，又取了面南域少见的玻璃镜过来蹲在元守默跟前，一把抓起元守默散落的长发，他抬看镜中的自己，“你再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是不是有卖的那风味儿了？”

桐却犹不放过他，追问：“你还没回答我，你看自己现在这模样够吗？能招揽到恩客来你吗？嗯？”

桐听得满意极了：“我说过会改变你的容貌声音，如何，你自己听着现在的声音，是不是很适合婊叫床？”

桐哈哈一笑：“你这一局通神的令君当得可不怎么亲民，连南域通行的娼馆标记都不认得？不过也是，这玩意儿一般都烙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绘在脸上嘛，或许你是南域一份。”

桐一掌狠狠拍在他犹自辣胀痛的上：“什么够了？！”

桐残忍地笑起来：“你上面的嘴不愿意说话是吗？那就让下面的嘴替它说好了。”边说边一掌一掌重重扇在那脆弱的女周围，很快就起，两片更是胀充血到不能看。元守默拼命挣扎着想阻止桐的掌，却被桐轻松单手制住，只能一边哀叫一边睁睁看着自己未经人事的女在了数次之后被扇得像馒一样起。

他志得意满地大笑起来：“而我，就是你的第一个恩客。”

元守默忍双和女的火辣胀痛，抿着不说话。

元守默闻言，羞耻得圈都红了，然而心知自己并不能改变什么，也只得再次闭上睛，唯有剧烈起伏的暴着他的心绪。

他只看了一便闭上不愿再看，桐却戳着他右边额角问：“看到这个标志没？知是什么吗？”他无奈睁，果然看到镜中自己额角有个红的小楼图案，有些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

桐这才满意。他推开元守默，起将镜放回原，而后慢悠悠踱回到在地的元守默面前，居临下看着他：“既然声音可以了，相貌可以了，和贱也可以了——师兄，你算是个合格的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