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诀开始尚放下脸面求饶，后来见笑霞毫无放过自己的意思，索便无所顾忌地破大骂，一会儿说笑霞是没爹没娘的野，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诅咒他不得好死，翻来覆去也没什么新鲜词。笑霞从小到大听了无数次，压不当回事，只是每每故意在鬼诀骂到兴上时用手指在他内压搔刮，引得鬼诀频频惊哀泣，连咒骂也不免带上了几分嗔意味。

鬼诀火的被冰冷河汹涌，一时间几乎冻到痉挛，再顾不上在笑霞跟前维持面，哭叫着剧烈挣扎：“不要了！好冷——不洗了，我不洗了……饶了我……”

鬼诀充耳不闻。他便如在罪海之葵中一般，迅速陷情的漩涡，一边熟练地用大力笑霞下的衣，一边难耐地：“来啊，快……”早已胀不堪的经不起如此磋磨，很快破渗血，鬼诀却一无所觉，原本冻得冰凉的急速升温，将他烧得理智全无，只渴求有什么能填满内的大空虚。

笑霞才不惯他，一边探手指帮他清洗净，一边习惯嘲讽：“不洗？不洗怀了怎么办，将来生个叛孽？”等清理完，又如法炮制，替鬼诀将后也洗净。

邀请的意味太过明显，笑霞顿时僵住，反应过来之后赶尚留在鬼诀内的手指，不可思议：“你作甚么！犯贱？！”

天渐渐暗了下来，鬼诀的动静在静谧夜中愈发清晰，每一声宛转、每一次颤抖吐息都像敲在笑霞心上，在笑霞看来比之女叫也不遑多让。更别说他靠在笑霞怀中，锲而不舍地极力贴前躯，涨大的双与时不时蹭上笑霞透衣衫下的肌肤，没走多远，笑霞的呼便重起来。

笑霞原本只是嘴上说说，没承想一向死要面的鬼诀真能如此不知廉耻，在多年宿敌跟前发情求，一时竟也有些手足无措。鬼诀火的贴着他，不同寻常的温度在冰冷河中尤为明显，毫无章法的磨蹭更是让笑霞迅速有了反应。笑霞暗骂一声，赶忙运功压下情，将清洗完毕的鬼诀抱上岸去。

听闻此言，鬼诀浑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倒是没再继续骂下去。笑霞听着鬼诀气吁吁，心情愉悦了好一阵，直到有什么柔的事隔着亵蹭上了他的。

鬼诀乍然吃痛，略微恢复一线清明，红迷的面孔浮上一丝羞耻，中更痛苦得落下泪来。然而这副饱受蹂躏的躯却早不由他说了算，此刻虽脚踝受创，双膝仍习惯勉力向两边分开，大喇喇将红敞在外，献宝般对着前之人吐的情。

等找到个勉可以避风的所在，笑霞终于忍无可忍，放下鬼诀便是重重一个耳光：“浪够了没有！再发脆给你卖窑里去，嗯？”

原来鬼诀的早被罪海之葵中的手调教得极为，笑霞不知轻重在他内反复撩拨，他开始还苦苦压抑，待听到笑霞说要原地办了他，脑海中便不可遏止地浮现那火画面，一时再也捺不住蠢蠢动的炽情，不由自主着腰凑上前去，将烂贴上笑霞下。

“帮……

他的意志支，近乎谄媚地包裹住突然侵的两手指，吞吐挤压间极尽待客之情。河冰凉，中却温柔，当真称得上温柔乡，笑霞倒一气，愣了片刻，总算没忘记自己在什么，用两指撑着引河清洗。

笑霞大笑：“鬼诀大人，你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勾引我？再听几句我怕自己忍不住就地把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