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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足甫受新创,海宇之主每一脚踩实在土地上都痛彻心扉;肿大的花唇在行走间摩擦到大腿,又痛又麻的滋味更难以言喻。
但真正折磨海宇之主的的,是他死死拴住的乳尖。被绑在羊身后,海宇之主开始只以为是村民们愤怒之下对他的羞辱,走出一段之后才觉出这种手段的恶毒:道路狭窄处倒还好,到了开阔处,两头羊各走各的,有时甚至相距十数尺,绑在羊尾上的线便会紧紧绷直。无论海宇之主跟在哪头羊身后,总有一侧乳尖会被另一头羊无情拉扯。
他的两个乳粒早被凌虐得肿胀发紫,便是不去碰也痛得钻心,哪里经得起这般大力拉拽,羊一往前迈步,他便痛得眼前一黑,仿佛乳头都要被扯掉,距离太远时甚至整个奶子都被拉成长长的肉条。
双手被缚在身后,连托起奶子稍缓疼痛都做不到,实在无法,他只得隔一会儿便换一只羊跟着,让两边的奶子轮流得到喘息之机。
更让他有苦难言的是,如此强烈的刺激,居然让他刚被过度开发的身体愈发饥渴,阳根尚被牢牢堵住无法可想,大张的花穴却一直兴奋地淌着骚水,混合之前射入体内并未清理的浊液,顺着双腿不断流下,在他行过之处留下了蜿蜒连绵的淫靡印迹。
这般苦苦挣扎着,总算跟着羊来到了最近的村落。村民们之前已听闻此事,早早做下了准备,于是此刻迎接海宇之主的,便是系在村口两棵大树之间的粗长麻绳。
一开始他尚不知这般布置作何用途,直到村民们七手八脚按着他骑坐在这条绳索上。人们按得极为用力,粗糙的麻绳一下子狠狠嵌入海宇之主双股之间,上面的毛刺草屑立刻扎进了伤痕累累的花唇、花蒂与腿根嫩肉。
“啊————!!!”猝不及防的巨大刺激让海宇之主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哀鸣,花穴也激烈地喷出一股水来,将胯下的一小段绳索都浸湿了。
围观的村民们一阵哄笑
“听别人说我还不信呢,原来真的这么骚啊。”
“这就是鳞族战神?我呸!莫不是靠卖逼当上的战神吧!”
“脸长得倒是不赖,卖去窑子里能有不少钱呢。”
“得了吧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也配进南域的窑子?”
有的村民一边咒骂着杀千刀的鳞族,一边大力拍着海宇之主的双臀,催促他跨着绳子往前走。旁人取笑他,“这么费劲干啥?”直接便去赶那两头羊。
那两头羊原本回了自家村子见了熟面孔之后就待在原地不动了,此时被赶得往前走了两步,立时扯紧了海宇之主胸前的细线。海宇之主吃痛,为了让奶子少吃点苦头,只得骑在粗绳上,勉力往前走。
绳索悬得足有四五尺高,饶是海宇之主绷直双腿踮起脚尖,麻绳依然紧紧卡在花穴的位置,他只能一步一挪向前蹭,每往前走一步,粗糙的绳索就狠狠刮过前后两个穴口,带来剧痛的同时也激起一阵隐秘的战栗。
没走几步,海宇之主已是冷汗涔涔,双腿发酸。这时,其中一头羊在村民的故意驱赶下突然往前奔了几步,海宇之主立刻感到左乳一阵剧痛,双腿一软,直接重重坐在了绳索上。绷直的粗硬绳索无情劈开了肿烂的花唇和穴口,狠狠割在极度敏感的花蒂上,又勒进了肉穴深处。
“呃唔——”海宇之主脑中一片空白,痛爽交加之下连叫都叫不出声,含糊呜咽着泄了身,花穴喷出大股情汁,浇透绳索之后又黏黏糊糊滴落地面。
村民们的大笑和羞辱仿佛都逐渐远去,高潮的余韵过后,乳尖的剧痛重新袭来,海宇之主不得不挣扎着站直身子,勉力前行,没走出多远,冷不防身后有人用牛鞭在他饱受蹂躏的屁股上抽了一记,突如其来的锐痛让他瘫软下去,再次被这条麻绳送上了高潮。
之后便是周而复始的循环。在村民们的恶意作弄下,海宇之主走不了几步就要潮吹一次,开始尚能因胸前的剧痛勉强支撑,颤巍巍地缓慢前行,到后来,他两腿已然因频繁高潮无力站起,在又一次泄身后喘着粗气挂在绳索上,哪怕下体剧痛,也再起不了身了。
这一路泄了不知多少次,海宇之主的穴口和花唇早被磨烂,花穴里一直汁水淋漓,将走过的绳索浸得湿透。村民们犹不满意,说他半途而废,道歉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