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
“啊,是我的错。”魏尔伦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次我会让你享受极乐,记住:做好最充分的准备才能摘取最甜蜜的果实。”他把阴蒂剥出,对着那个鼓起的肉核一阵揉捏:
“宝贝的小屄好容易肿呢。”他感慨一声,突然好像很好奇:“亲爱的总是肿着骚穴会被裤子磨到吗?上班会很辛苦吧,既要听笨蛋下属毫无重点地汇报工作,又要忍着小屄的瘙痒,”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魏尔伦陷入沉思:
“宝贝平时自慰吗?”
“坐在办公室里用椅子角磨逼是不是很爽?快要高潮时被没有眼色的下属打断很焦躁吧,听他们一直啰嗦着明明很简单的问题根本提不起心情指点,看他们毫无自觉地不肯告退,快要忍不住了对吗?”他并起手指模仿着交配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好辛苦啊宝宝,椅子一点也不好用,还要你自己辛辛苦苦地扭腰,下属也都是笨蛋,这种时候派不上用场就算了,还一直打扰你,要是有人来让你解脱就好了。”
随着魏尔伦的叙述,太宰似乎也被带入他幻想的情节里:
“啊,有人来敲门打断喋喋不休的蠢货了,是谁呢?”魏尔伦声音愈发轻柔,他在太宰耳边缓缓吐气:
“他在叫你呢宝宝,他喊你:太宰,能直接呼唤你名字的人有谁?”他满意地看着太宰沉浸的神情与颤动的眸光,含住对方的耳垂道破她心中的名字:
“原来是中也啊。”魏尔伦语气笃定。
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太宰耳边。她浑身一颤,蓦地回过神,小穴缩紧,夹住魏尔伦的手指。太宰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她垂着眼,遮住被道破的神思。
“中也进来赶走了下属,但是宝宝还很难受吧,”魏尔伦微笑,继续之前的臆想:
“亲爱的,你这时候小屄好痒,椅子角一点也不舒服,你真正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不是吗?”他压低声音,好似在引诱着面前的女孩:
“宝宝很勇敢,你叫住中也,和他说——
请把肉棒插进我的骚屄里吧,我亲爱的搭档。”
“中也很乐意帮助你,他的鸡巴比椅子角好用多了是不是?一捅宝贝的骚逼就拼命喷水,那么粗的肉棒也止不住,水都溅到中也嘴里了,他一尝就知道,宝宝你是个——
骚母狗。”
“唔!”魏尔伦话音刚落,太宰便在闷哼声里喷出小股甜腥的淫水。她羞耻地涨红了脸,波光粼粼的眼眸嗔怒地瞪着魏尔伦,强撑着讥讽:
“在做爱时臆想女伴和别的男人上床,是因为你不行吗?”
魏尔伦宽容一笑:“宝宝是不是不记得上次你这么说有什么后果了?”
他怜惜地看了一眼太宰打开的小穴,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现在已经完全打开了呢。”
魏尔伦把硕大的阴茎抵在太宰的大腿内侧,像优雅的血族一般微微鞠躬,彬彬有礼地进行食用前最后的仪式:“那我开动了。”
肉棒肏进了小屄里。高潮后的小穴很滑腻,性器在其中畅通无阻。魏尔伦掐住她的腰,带着她一颠一颠骑在身上吞吐着鸡巴。
“它在欢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