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的身体了。明明第一次插入,他却无师自通地寻找到分散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一个个地碾过,抽出时大滴水液打在地上。过量的快感鞭笞着身体,累积到极致时转为了另一种“痛楚”。它看似无害,却是一味作用在神经上的毒药。
在森先生的攻势下,太宰既希望他能够停下,好从这情欲的深渊里解脱;又希望他能够更快、更深地凿入,如饮鸩止渴般用火热实在的肉体暂时抵挡住上一波无形的浪潮。
现在,太宰上下都在流水了。她浑身湿漉漉的,好像一块被拧紧的毛巾,想来等全身的水分被挤出来后,一定会变得皱巴巴的吧。
性爱比审讯室的那些刑罚更加难熬。
好累。好冷。被吊着着不了地,松松垮垮的绷带也紧紧勒住皮肉,好难受。情欲涌动着,毫无痛楚的性事却只让身体的不适越发明显。
森先生站在面前,肉棒斜向上肏入,不轻不重地擦过甬道。可是太宰仍旧不满足。当森先生向上撞时,她竟有一种下蹲以吃得更深的冲动。真的好难受,如果不能安静地入睡——
那就抛弃一切痛痛快快地发泄吧!
花穴饥渴地吮吸着肆虐的凶器。太宰抽抽搭搭地开口:
“森先生,森…爸爸,抱抱我嘛。”
她的声音很低,森鸥外却听得一清二楚。太宰知道这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肆无忌惮地在一位成年男性面前撒着娇。森鸥外猛地停住,喘息声变得尤为粗重:
“撒娇的治酱…真是——太美味了啊!”森鸥外握住身前的细腰,用力向上一挺,直直抵到深处,迫不及待地打开精关,在穴内射出了第一发浓精。微凉的液体被注入体内,森先生抽出微微疲软的性器,带出了粘稠的白液。
他解开吊着太宰的绷带,托住全身无力的太宰,手套陷进臀部的软肉里,隔着一层皮革也能感受到那良好的手感。他忍不住捏了捏,把太宰抵在床上。
太宰环住森鸥外的脖颈,靠在他胸膛上调整呼吸,得逞后的她显得尤为安静。森先生不等她恢复,立刻再次插了进去。
“唔…!唔嗯~”
太宰已经精疲力竭,却还得满足森鸥外的欲望,双腿盘在他腰侧上上下下地吃着鸡巴。淫水流的太多太多,好似要流尽了,在肉棒捅来捅去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她被带动地后背撞击着床板,张了张嘴,却没力气再发出声音,只能发出一些可怜的哼唧声。为了早点结束,太宰生疏地收紧花穴,更加贴合着肉棒,被滚烫的、凸起的青筋肆意撞击着,小穴完全变成了森先生的鸡巴套子的形状了。
森鸥外在太宰热情的招待下再次射了出来。肉棒从湿润的小穴滑出,他摸了摸太宰的腹部,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