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由 无尽头
可知 那颗心 在风中 太落寞
就让她停留 在你 怀中
宁愿 是条船 如果 你是大海
就让她能漂流在你 心中」
抱抱我吧,她轻声说。
「给你个机会转正,要不要和我谈恋爱。」从性开始,再转变到爱的概率微乎其微,而且不稳定。她拿回风衣紧紧裹住自己,嘴比脑子快地开口。
他也在吸烟,云雾缭绕:「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牵你的手过马路?」她仰起脸没心没肺地笑:「当然呀。」
实话实说前期活是真烂,捅来捅去还不如拿把刀来得痛快,她抱住枕头拿手机玩水果忍者,刀光剑影,声音开到最大,划拉屏幕砧板戳出杂乱的痕迹,西瓜草莓砍出来是最好看的,艳得像血,有时候印迹溅开又俨然枪杀案。倦了把手机一扔,攀住肩膀,像能吃小孩的口红没擦就去啃脖子,嘴唇贴在大动脉上含糊不清说给我咬一口。咬得好,咬得鲜血淋漓最好,自残他伤变轨到同一频道。
她掐着他的脸说你好好看着我,看着跪坐分开的腿,涂鲜红甲油的指甲反复刮着,浑身都在颤抖,翕动流出淡白的体液,看着泛红的眼尾微张的唇,听情难自抑溢出的呻吟。郭嘉真挚地说你自己可以的话那我走了,她把人揪回来掌根往重着压,扑倒了翻过去猫一样的叼住后颈一直骂脏话。
流水的香薰沐浴露,铁打的两面针牙膏,珠光蜡纸一刮满指甲肥皂,花洒的冷热极随地点而定,先脱了衣服再去研究热水器构造的决策非常不正确,好冷。不想着怎么让人舒服只顾着自己发呆也讨厌,不用假模假样说句帮我调水温,烫得大叫一声就能看见人匆匆闯进来,再拽就容易了。靠着玻璃门失策快要倒被拦住腰,学乖了贴着墙,肩胛骨又撞得发疼,沾满水汽的冰冷瓷砖一点点变暖,托住臀去填满。角阀没拉到顶,她低头看挂着的花洒时断时续淋水下来,冲走堆起的些许白沫,提前抹上的沐浴露是玫瑰味的,细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花瓣被粉色的黏腻液体裹住,泡沫从小腿滑下来在排水口打转,留下的皮肤滑溜溜泛着水光,亮晶晶的。
苦的,不喜欢。
「戴耳坠吗?」
她笑盈盈地拿了副造型夸张还长的耳坠钩过去,显眼,容易找到你,吵架了还能直接拽,疼死你。她坐上去吻耳坠上碧玉似的圆润人造珠子,拉着镀金叶片轻轻扯。
「出血了。」
「没有。」
「你出血了。」
好像是哪里有热流流出,她低头,腿缝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