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尸

起来的时候，哪怕他趴着不动，也觉自己在飘，在转，在翻……

“现在……”

，事特别练，赶上急诊大抢救的时候，整个抢救室里都是她的大嗓门。

当然，系统眩下面，也有一大堆各各样的病因。格雷特顺着眩的鉴别方式继续往下问：

说到激动，被棘刺撑开，蒙着的外耳廓，忍不住扇动了一下，跟着又“哎哟”一声趴了下来。格雷特默默数了五个呼，立刻开：

“都安静！”老师砰砰砰地敲了一下桌面。这时候就能看有经验的医务工作者，和没有经验的学生之间的区别了，老师讲起课来，非常简明扼要：

“你不是安静趴着的时候不，只有走路，飞行的时候才么？”格雷特努力向他解释：尸

“不都是嘛！”

“什么多久？我从受伤到现在了！！！”

“也……”金龙瓦尔吉斯尽量轻声慢气地回答。上下颌轻轻张开，发细微的气声，很明显是害怕震动到脑袋：

走几步，门上车，下车医院，排队挂号坐诊室，每一步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除了着挨过去，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这是眩，不是昏。顺便，还可以排除掉非系统眩，也就是说疾病，心血系统疾病，内分代谢疾病，中毒，染，贫血等等病因，全都可以排除掉。

果然，和外行谈话就是这样。事实上，格雷特自己，前世开始学医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起来是什么样的觉？”

哪怕想要下床上个厕所，或者吃几饭，都会觉得天旋地转，恶心，想吐，冷汗。去医院？尸

“这有什么不同啊！”尸

“就是！——就算我们背下来了，病人不明白，答不来，我们也是白问啊！”

怎么觉不太对啊？哪边的症状都合不上啊！

“也就一下……但是我要飞行啊！要战斗啊！我只要一开始飞，我就！”尸

“那么你现在，晃一下脑袋的话，多久？”

最可怕的、后果最糟糕的排除掉，接下来，大可以慢慢排查，慢慢治疗。

不存在的！

“说话大声就，旁边有谁大喊大叫也，风声太响了也……吃东西也，咀嚼两下咔嚓咔嚓的也……”

“记住了……早这么说嘛……”学生们稀稀拉拉地回答。而这样的问诊标准，格雷特记了一辈，一直记到异世界来。尸

“你们记住两。第一，动会，不动不会，是眩；不动不动都会，是昏；

反正，周围眩发生的原因，都是前受有问题。前受那一波，基本上都不致命，不急，还有很多是自限疾病，自己养养就能好的……

“……现在呢？”格雷特数了12个呼，再次询问。这一次，他得到了不一样的答复：

“耳朵里嗡嗡的……有耳鸣，不，耳鸣厉害的……你不要跟我说话，我又难受了……”

什么脑血啊没好啊，脑啊，脑疝啊，脑瘤啊，颈椎病啊，椎-基底动脉供血不足，颞叶癫痫啊……

第二，如果病人躺着不动，但依然会觉到自己失重、在动、甚至有螺旋坠落的，是眩；觉无力、盗汗、站不住的，是昏。记住了？！”

“什么觉？就是恶心，想吐……呕……你别让我回忆，我又想吐了……”

“现在么？”

“书上说，昏是重脚轻，步态不稳，那和眩也没有区别啊！”

格雷特向他安抚地微笑一下，顺着他的回答，询问下一个问题：

全都不是！

“现在不对吧？”

“你一下要多久？”

不幸后来得了尼尔氏症，发病的时候，那叫一个生不如死，多能的一个人，只能一动不动躺着。不能起，不能睁，不能转。

“还……”

幸好幸好，持续时间很短，只有半分钟左右。那就多半不是中枢眩，也就是说，不是中枢病变造成的眩：

那时候在课堂上，老师讲到“要区别昏和眩，这两状况不同”的时候，学生们哗的一声吵了起来：

“对了，你听声音怎么样？听力下降么？”尸

照这样的标准询问，金龙瓦尔吉斯是摇两下，或者晃动一下，就觉得天旋地转。

这……症状有复杂啊……

“还么……”

瓦尔吉斯有气无力地回答。格雷特微微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