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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公寓不比易华饭店的总统套房气派,小小的卧室容纳不下三个人的情欲,暧昧的气氛充斥着紧张感。
易绻被怀晔操得颤巍巍的,她扶着衣柜想找支撑点,可连柜子都像要散架似的震,地动山摇。
“啊老公.....老公不要嗯嗯…肉棒插得太深了.......”
她断断续续地媚叫,小脸满是红晕,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撞在衣柜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好不淫靡。
肉棒在穴内快速抽插带来的冲击力让她丢了魂,她的理智逐渐堕落,忘了今夕是何年,脑海中相似的回忆开始模糊交织——
“小祖宗,你可不许喊错人。”
封劭寒看她美眸迷离含春,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急促地掐了一把她的奶以示威胁,逼她分清楚两个男人的区别。
男人粗粝的指腹绕着乳晕打圈,像是要揉进她的心里。
易绻乱了呼吸,含不住的泪珠顺着眼尾滚落,腰肢也敏感绷紧,竭力抑制回忆的潮水将她吞没。
可惜未果。
她想起当时封劭寒是怎么操他的了,也是相似的姿势,他让她扶着衣柜翘起屁股,把鸡巴插进她还没开苞过几次的小穴。
那一阵,他经常瞒着她偷偷出去执行任务,她临近期末作业又多,没空管自己的“仆人”,所幸睁一只眼闭一眼放任他去。
唯独某个深夜,她面对实在做不出project,情绪崩溃到了极点,想吃点夜宵自己又不会煮,气得她边搜资料边哭。
封劭寒回来以后还问她怎么了,他越关心她越不想跟他说话,关上房间不理他,连他特意赶制出来的夜宵都直接扔掉。
易绻比较娇纵,她生气的时候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就这么把门一锁,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流。
封劭寒可能也急了,等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直接把锁撬开进来她的卧室,问她为什么生气。
她还是不肯说,他就把她抱起来,慢慢地用鸡巴插她,直到将她插得小穴喷水受不了为止,美其名曰帮她调整情绪。
她水多,都流到小穴里去了,便没有哭泣的眼泪。
“小祖宗,你跟我说说话,不要不理我。”
他在她耳边落下的低语,即便相隔十年都是如此清晰。
易绻之所以记得这段经历,纯属是心存芥蒂,结婚后经常把封劭寒和怀晔拿来比较。
怀晔是偏冷感的那种偏执,他也对她温柔过,只要她肯把自己的情感经历对他坦诚相待,他也愿意原谅她;
但他的温柔很克制,当给过她三次机会她却“知错不改”时,他就不会逼她,自己跑到北国躲得远远的,给她花钱,资助她家的产业,可就是不回来烦她了。
封劭寒的偏执则更滚烫一些,她不答应,他就会一直耗在她身边,软磨硬泡也要逼她答应。
可是.....
易绻一集中注意力,便能感觉怀晔的肉棒有多么滚烫粗长,这根巨物埋在她的穴道内重重研磨,把她磨得几近高潮,疯狂的索取一点儿也不像曾经那个和她例行公事做爱的怀晔。
她发现,自己似乎还恨喜欢这样的怀晔。
人前冷漠,唯独私底下与她独处时,才会这样失控地与她水乳交融。
封劭寒的脾气也收敛了些,以前在床上多半每次都要发疯,现在稳定多了。
想到这里,易绻忍不住笑了,笑得娇艳,庆幸自己收服了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
不经意间,她的笑容被封劭寒看了去,以为她是在勾引怀晔,他暴躁地呵了口气,二话不说把她抢过来操——
易绻痉挛着,晕乎乎地收回自己的话。
什么改好了,都是假象,他明明就是混蛋一个。
瑞士的生活就这样在争抢中拉开序幕,即便他们是来这里暂住,一切生活用品都已准备妥当,所有的时光都可以留给彼此消磨。
唯独不够的是卧室里那张床的尺寸,从前易绻一个人独占小窝打发封劭寒睡地铺,如今两个男人都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可能再打地铺,只好挤在一起睡。
挤一挤的结果就是,易绻第二天醒来时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腰酸腿软,小穴红肿不堪,浓稠腥白的精液灌满了她的穴道,稍微动一下就会顺着腿心往下流。
封劭寒和怀晔的精神倒是非常不错,一个在做早餐,一个坐在窗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