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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往下说,”大家伙射得有点快……”
“小祖宗,我还在这呢,当我死了不成?”
封劭寒气得发笑,咬住她的唇瓣就是一阵啃噬。
他们之间三人行和谐太久,终于在今晚开始酝酿异样的波动,各自怀揣着心中的秘密——
封劭寒在考虑怎么处理针对怀晔的刺杀秘闻,易绻在隐瞒避孕套被扎破的真相,怀晔在介意他刚才看见的那行字。
谁都不愿意讲心事说出口,可是谁都动了情,一时间忘了配合,争抢摩擦很快接踵而至。
她的后穴来不及做扩张,两个男人都想要她的前面,怀晔占据优势先插了进去,赤红色的肉棒一整根贯穿到底!
“呜……好粗……你出去……”
粗硕的器物将她窄小的甬道完全撑开,她来不及分泌足够多的淫水润滑,被他撑得又满又胀,只好胡乱推着男人的肩膀撒气。
怀晔被她夹得动弹不得,但是脑海中偏执的念头不断作祟助长他的欲望,他不想退出来,更不想用润滑液,慢慢开始耸动腰身,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穴里抽送。
酥麻的电流从交媾不断蔓延至全身,易绻无助地软软媚叫,嗓音几分娇几分怨:“嗯……啊……老公……你……你又玩我…呜呜……”
经过这样的蹂躏,她软滑的甬道似乎也记起了曾经被强制无数次的性爱经历,穴内涌起熟悉的情潮,淫水渐渐多了起来。
封劭寒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老公插得咬唇忍受眼眶湿润,即便知道她是个贪吃肉棒的淫娃荡妇也终究不忍心袖手旁观,扶着她的后腰去贴向怀晔,好让她被操得顺利些。
她月份大了,肚子鼓鼓的,行动不比从前方便,奶子也胀了很多,白嫩肥软的两只乳房晃个不停,倒是腿心那处贪吃的小嘴依旧如少女般会吸,穴儿紧紧含着肉棒,浅层媚肉被操弄带得外翻出来时还在层层叠叠地吃吮,看得他眼热。
怀晔今日倒是吃起疯醋,连看都不许他看,抱着易绻就把她换成后入的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挨操,不许别的男人扶。
她一换姿势,小穴里湿哒哒的淫水都顺着阴唇流完了,没等她重新湿润适应,怀晔就握着她的细腰一下下将肉棒往她穴芯送去,胯部重重拍打在她的翘臀上,顶得她那浑圆的臀瓣直几次变形,插入的鸡巴将她的穴道填得满满的。
“没……没水了……老公慢点……嗯嗯……”
易绻被怀晔干得高潮迭起,可她肚子里有宝宝,身子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插又得太快了,穴道虽然敏感但是出水不够多,动情的热泪倒是簌簌直落。
”你被野男人插的时候,水一直很多。”
“我说的是,下面的水。”
怀晔垂眸欣赏妻子娇媚满是泪痕的脸蛋,就差指名道姓念出她情夫的名讳。
“姓怀的,你今天怎么回事?有本事再让我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