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跪地求饶“主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撒谎了！”

林杰从椅下方的暗格里取一条毯，摊开后仔仔细细盖在小卷上。实验室设置在地下，还开足了冷气，他怕小卷冻着。

他连忙拿起杯去一旁的饮机打。

他对系统的话丝毫不兴趣。

“他不会。”温丽星反问“供养一位神明需要怎么去？”

系统悲哀地呜咽了一声。

7480借着宿主的睛看见这一幕，不由抱怨“你为什么不同意攻略林杰？他明明很喜你！我敢打赌，他对你的好度一定很，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看一看好度监测仪。主神给我的资料里显示林杰是个没有情的工作狂，除了上班他谁都不。但他对你的关注明显超过了界限，他连着好几天翘班来看你！”

7480呢喃“它们不会理你的。系统之间虽然可以互相联络，但情况必须由主神来判定。”

忍笑的时候他被自己的呛到了。

温丽星拊掌“我们现在就下班吧，我饿了。”

系统顿时哭到崩溃。

温丽星一面摘掉满脑袋的电极片，一面漫不经心地说“主神不会亲自来判定你们的情况。他多在你们的程序里设置一些场景，当你们的境符合这些场景，你们就达到了可以互相联络的标准。”

温丽星睁开，徐徐问“系统你可以猜一猜，在金字塔的底端，像你们这样的信徒和隶还有多少？”

林杰脸颊微微一红，竟罕见地觉到一丝羞涩。

林杰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却毫无绪。

他正在给那三个系统发送邮件，内容由一连串之前已经掌握的波形图组成，的义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其质大概与码差不多。不过没关系，只要对面的系统兴趣就会给予回应。

温丽星笑着叹息“供养一位神明需要信徒啊，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千千万万，甚至遍布整个宇宙。你们这些系统就是主神的信徒，被你们控制的宿主则是他的隶。你们每一个都于一座金字塔里，严明的阶层是绝无可能跨越的，而塔尖上只允许站立主神一人。”

林杰面容平静，结却张不安地上下动。

7480捂住脸，满心都是绝望。宿主这么聪明，分分钟破解所有秘密，它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妈的，要不是林杰太难攻略，这个世界也不会同时来四个系统！

7480吭吭哧哧没敢答话。宿主一提问他就吓得发抖，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一条件反。

林杰“……咳咳咳，咳咳咳！”

温丽星瞥了林杰一，语气笃定“四个系统潜伏在边，林杰却还是没有被攻略，我想这情况应该符合主神的判定。”

温丽星把脑袋凑过去。

温丽星温柔地说“没关系，你可以尽情撒谎，我很喜你自以为能骗过我的蠢样。”

温丽星这才收回视线，支着额看向虚空。他似乎在发呆，但离他没超过十米远的林杰却能看见他脑海中的画面。

思忖间，罪魁祸首林杰捧着两杯过来，温声“休息一会儿吧，实验不急于一时。”

你！”

温丽星严谨地说“嗯，与原先比起来瘦了32斤。”

林杰悬的心骤然落地，下沉的觉有些空茫也有些难受。但他并未究，而是拿手机

温丽星把圆珠笔摆放在桌上，双手搭成塔尖，抵住自己下颌，轻缓的嗓音里充满怜悯“系统，像你这样的小玩意儿，主神手里还有无数个。人类信仰上帝，但人类祷告的声音上帝真的能听见吗？”

“下班后我带你去补。有一家饭店的药膳很好吃。”林杰打开手机，搜索相关菜品的图片。

温丽星瞥他一，细长的眉梢半挑着，仿佛也在嫌弃他的蠢样。

“你最近瘦了很多。”他无奈地叹息。

“谢谢。”温丽星接过杯喝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