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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羽缩在黑色的天鹅绒被里,睡着了。
周叶秋时不时要跑进房间观察一下,被子底下的人睡姿很安静,她十分钟之前看见的模样,与十分钟之后亦是一样的。只有眼睛在动。也许是他做梦了。周叶秋想着,给鱼片粥里又加了一个鸡蛋。
人会在睡梦中死去吗?
周叶秋希望自己老了以后会是这样,做着梦,然后消失在梦里。但她不知道,那日她会做什么梦,正如同现在的她,也不知道古羽在做着什么梦。
她很少做梦的,但她害怕做那种相似的梦。有一次,她一连做了好多天都是关于爸爸的梦。梦里的爸爸乐呵呵地要给他们家盖新房子,房子盖了好多天,从选址到施工再到建成,她甚至看清楚了那栋房子屋顶上的大花园,种满了妈妈喜欢的白色绣球花。梦里她很开心。有人说梦是现实的预言。但她知道,有些预言永远都无法实现的,
周叶秋从锅里舀出来一小勺热粥,尝了尝味道刚刚好。
突然间,一双手在背后搂了上来,她感觉有些痒,扭了扭身子,然后侧过脑袋,把勺子递给了身后人。古羽懒懒地依着她并不动,仅是把嘴巴凑了过来,先亲了亲女友的脸颊,然后像猫儿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勺子,说:“好像有点儿腥。”
“是吗?”周叶秋皱了皱眉,自己又尝了一口,“我不觉得呀,是姜放太少了吗?”
“是吧。”古羽搂在周叶秋腰间的一只手伸进女友的衣服里,缓慢地磨蹭着里面那娇嫩的皮肤。
“大清早的,不要乱动。”周叶秋用手肘轻轻往后推了推正在毛手毛脚的男人。
“我饿了。”古羽伸出另一只手,关掉了燃气灶。
“饿了就吃——”
周叶秋刚一说话,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就闯进了她的口腔里,横扫过牙齿后,卷起舌头就往自己的嘴巴里吃。周叶秋不受控制地大张开嘴巴,唾液被勾连成线,滴落在两人紧贴着的衣服上,染湿了一片。
“嗯···嗯”
之前未说完的话被捻碎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只原本停留在腰间的手如蛇般在她的身体往上滑行,最后盘在了她的乳房上。玫瑰花蕊似的奶头已经忍不住在颤抖,可是那只手的主人并不理会它,而是收紧了虎口用力整个儿捏住,肥硕的乳肉就如同刚挤好的奶油在他的指间欢快地流淌出来。这还不够,另一只手也爬了进来,同时抓握着那对乳儿揉面般动作着,引来了周叶秋半是痛苦半是欢乐的喘息,她眯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把两只乳房挺进了身后人的手中。
“湿了吗?”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柔响起。
“不知道···”周叶秋娇嗔,有些不满他停下了动作。
“好姐姐,别急。”古羽两手在握住大半个乳房的同时用两指夹住了她的乳头往外拉扯,感到乳波如潮水般晃动后,下体便轻轻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那力度刚好能让周叶秋扶住料理台。这时,他的动作并未停止,提问却在继续:
“湿了吗?”
“我···不知道···”周叶秋颤抖着声音回答。
“你往下摸摸看。”
“不——”周叶秋抗拒着快速摆动脑袋。
“那好吧。”古羽松开她,退开一步之外好整以暇地看着衣服凌乱、满脸潮红的周叶秋。
周叶秋不明所以的转过身来,咬着唇看着古羽。
他跟一年前刚来到A城已经大不相同了,瘦弱的流浪小奶狗在经过精心喂养后,成长为壮实挺拔的大狼狗,宽肩窄臀,脸上那道骇人的伤疤在经过多次修复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仿佛是那逝去的过往一点不起眼的注脚。而年夏令在那一晚过后也没在出现过,她的律师助理后来送来一份合同,纸上说明了她到底还是在A城收购了一间五星酒店,送给儿子作为一位母亲最后的关怀。酒店有职业经理人打理,古羽重新回到校园读本科时,他的师姐周叶正在准备考研。
“别咬。”他嗓音喑哑的说,眼睛盯着眼前人,手指却近前穿过重重裙摆,探进了那个细润、滑腻、不为人知的地方。周叶秋沉沉喘息着,垂下迷离的眼眸看着那条青筋绷起的手臂消失在自己身体的下方,紧接着一根手指被吞进去了,一抽一插间,她难耐地扬起下巴,后背因为依托着坚硬的大理石才不至于发软的倒下。
古羽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温软的小穴紧致地包裹着他。他此刻如逆风在大雪天里行走的饥寒交迫的旅人,每走一步风的阻力就会迎面扑来逼着他往后倒退,厚积的雪则如无数张嘴巴盘吸着他沉重的身体,勾引着他停留下来然后沉沦在雪的沼泽地里。可他知道自己渴望的是温暖,双指坚毅地往下探索,每每在碰到那张薄膜后再次返回,如此往复,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周叶秋再也忍耐不了了,粘腻的潮水从她的洞穴里喷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