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呢？”

她已经贴近了他的。

她不长大，就会一直环绕在他的膝下，他孤寂，他们师徒就能永远在一起，永远。

应芜拂开他的指尖，双手捧着他的脸，依赖地贴了回去，她辗转时，轻轻唤了他一声：“师父。”

“阿芜现在也没撞过师尊啊！”应芜喊冤，“您说东，我从未说西过。”

褚绥：“下看，是。”

她忽而哽咽，泪如注，褚绥轻叹，将她抱，他垂靠在她的发，应芜蜷缩在他的怀抱中，再度仰，眷恋地吻上他的。

应芜搂着他的腰，底酸涩，“本以为，师尊的心愿会是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之类的…”

“亦不如阿芜乖。”

褚绥没有反驳。

在他怀里，摇晃，问他：“阿芜还不够乖吗？”

“我看是师尊本就心怀天下，所以完全没有再照拂天下的意识了吧？”

应芜仰着，忽然问：“那师尊的徒儿中，最乖的是谁？大师兄么？”

永远这般…没有忧愁。

应芜靠近他，黏糊糊地说：“那阿芜是不是师尊最乖的徒儿了？”

“远不如小时候乖巧，若是炼丹房能炼叫人长不大的丹药，为师必然会讨来几个，全在你这丫嘴里。”

应芜合，于他间挲，伸舐，褚绥用一指下她的下，垂眸：“又不乖了。”

相的位置酥麻无比，应芜仰着，痴痴望他，褚绥着她的下，微微带笑，挲着她的肤，应芜扑到他怀中，一气，又长长吐，她低声：“阿芜的心愿也只有一个…就是永远和您在一起，侍奉您，听您讲学，好想就这样…在您的骨血里，就如这山川，如后这河…偎在大地之上，系植，脉淌…阿芜想您灵脉中的一粒气息，就这么环绕着您，环绕着…”

“他不如阿芜乖。”

她还想怎么撞他？褚绥失笑，搂着她不语。

应芜哼哼：“原是您喜阿芜小时候，现在的徒儿您不喜？还要将阿芜成小娃娃…”

过了会儿，褚绥还是：“但吾的心愿，便是你永远长不大。”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上的“互动”，哪怕是为了赶她。

褚绥失笑，就知这所谓的假份，不过是这丫的情趣，便住她的下，也用将她的推了去。

褚绥的手背抚过她的面颊，垂不语，应芜又张开，将整个伸，卷起他的，息之间，她中溢一声低唤，竟是“爹爹”。

褚绥也没有反驳。

“那您说过，阿芜是最后您一个徒儿…那，阿芜就是您弟中最乖的那个了。”

“还是喜你小时候的模样。乖巧懂事，从不撞师尊。”

“你不说，为师都忘了还有这事。”

这吻漫长，尽他并无回应，却也能尝到几分怜。应芜抚着他的脖颈、他的脸颊，抬眸看他，褚绥的瞳中开柔波，应芜垂下眸，窝他的颈窝，褚绥安地抚摸她的脊背，应芜止住泪，依恋地抱着他，时空停驻，应芜恍惚明白，方才他们的许愿是那样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