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太挂起，柳长青耷拉着小脑袋蹲着爷爷旁边。守了一上午都没有卖去多少，就只有一个老妪和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买了，就在也没有人问了。

“是该去镇上买些回来了，大娃和二娃上次找人带回的钱好像还剩些……”

第三天，天刚蒙蒙亮，柳长青和爷爷就从家里发了。今天他们要去十余里外的山镇卖黄豆，同行的是村里的老猎杨一虎，他们约在了村碰面。

差不多两个时辰后，第一锅猪油终于熬好了，柳长青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油渣，心满意足的睡了。

最后，王老在李家盐铺买了三斗盐，铺上切了十几斤猪油，还了四个铜钱买了一堆猪下，这可把铺老板兴坏了，要知那些个猪下平时本没人要，今天有个山沟里的“土老帽”要买，他当即就以四文钱的价格将一大堆猪下卖给了王老。

王老自然也不是傻，自有办法理猪下。随后他又买了些白面和一包麻糖就带着柳长青回家了。

杨一虎很早就卖掉了兽回村了，一路上只有柳长青爷孙俩，柳长青很兴，一路上是又蹦又的。二人一路赶慢赶，总算是在天黑前到了家。

“你这个老骨，啥啊，这不是来了。”王老也没客气，他跟这杨一虎是多年老友了，当年还都同时喜上了村里的一姑娘呢。结果还是王老得手了呢。

山镇不大，只有南北一条街，却是附近山沟里的农民唯一买卖东西的集市。刚小镇，杨一虎就告别了爷孙二人，去镇上的一家货铺卖兽去了，王老带着孙在一个卖菜的摊旁摆摊卖豆。

“杨姥爷”柳长青乖巧的叫了一声，逗得老汉哈哈直乐……

山明净夜来霜。

三人着清冽的山风，用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才到了山镇。

看着渐渐西去的太，王老叹了气，拍了拍柳长青的小脑袋，带着他到了粮铺，以两文钱的价钱将剩下的黄豆卖给了“粮贩”。又去了药铺将柳长青背来的甘草和灵芝卖了，换得了三百钱。柳长青很开心，因为那些草药大分都是他跟爷爷一起上山时挖的。

听着爷爷的轻声细语，柳长青闭上了沉重的，沉沉睡去。

一夜过去，地面凝满了白霜，枯草上结着长长的冰溜。当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山林，照在小村庄上时，一声声鸣夹杂着犬吠将人们从梦中唤醒。

“嗯～”

“你这孙了得，能帮你背东西了。

几天来天气都还不错，王老一家只了两天时间就将所以粮全收回了家中，堆放在侧房小心保存着。

柳长青了涩的镜，穿好衣服起了床。灶房内，正在煮今天的早，爷爷坐在火边着旱烟，边上放着个已经变了形的铜盆，盆内装着。见柳长青已经起来了，就招呼“长青，快过来洗把脸，清醒，清醒。”

村大柳树旁，一名穿兽衣五十余岁老汉，还有几分壮实，脸上有几浅浅的疤痕，看上去有些凶恶。看见柳长青爷孙俩，就扯着嗓喊:“嘿，王老，你个糟老到是快啊！”

”老汉一边将旁的一捆兽抗上肩，一边夸赞。

“嗯，爷爷。”柳长青应声答应。

，家里盐快没有了，上次熬的油也没了……”

很快，一家人吃完早饭就一起了门。今天他们要把上次没有收完的粮全收回家。虽然只有3块薄地，但王老利用的很好，一块上苞米，又在苞米地里零星的撒上几颗南瓜籽，到了秋天就能同时收获苞米和南瓜了，其余两块地就上些黄豆和凉薯，黄豆能卖钱，凉薯可以当主。

王老这时也有些急了，他知到了下午，集市上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人了，到时候就不得不把剩下的黄豆卖给“粮贩”。要知那些个贩个个都是没良心的商，会把价格压的老低了！

吃完晚饭，王老就开始理带回来的猪下，老伴则开始熬猪油，柳长青在一旁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