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的盯着对方，语气不急不徐，“你觉得陛下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活下来后，我一路往京城走。走着走着，走到了蜀。”林砚缓缓说，“在蜀，我查到当年堤坝失修的真相。当年并非前任尚书贪墨，而是你。是你偷换了木材，栽赃了自己的上官并代替他。等林珩与林伟一到，你便实施计划，以功登上了尚书之位。”

“曹达，你是启国旧人吧？”林砚双臂环，见他面上更不解了，脸上的笑容便更了，他扬了扬下吧，自顾自走到营地外一隐秘的林中。

“殿下说的倒像是真的。”曹达无奈的摇摇。

“怎么？他还能大广众之下杀了孤？”林砚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夺了孤的皇位，还想杀孤？！”

“文孝王殿下您怎能污蔑下官？”曹达面惊慌，“下官兢兢业业这么多年，都是为了大晋，怎么还跟启国扯上关系了！况且网页您有什么证据？”说到最后，他了，似乎是为自己打气。

“好啊。”林砚，但他却没动，语气平静的说，“你知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我的行军队伍里除了细作，他将我到悬崖。为了活，我主动落悬崖。但因为那悬崖不陡，我又带了绳索与武。所以我才得以活下来。”

曹达没回话，有些不解的看他。

“群龙无首不就好了？”曹达笑，“到时候，下官定推您上位。”

林诡秘安静，林砚在一颗歪脖树下站定，回满笑意的看着曹达。

“纵然皇上之前无能，如今了皇帝，他真的能忍受文孝王您的存活？”

林砚中划过一丝迟疑。

“既然有证据，我们便到陛下面前理论！”曹达圆的脸上鼓起，红彤彤的，看上去颇为气恼。

方才还一脸恼火的脸上，表情瞬间沉了下来。

听他言外之意，林砚燥的脑终于冷静了下来。

“呵呵~孤怎知你是真心？”林砚从怀中取一瓶药，“这是孤在蜀偶得的毒药。你，来一颗，事成后，孤便给你解药。”

“不。”曹达摇摇，“你有这些供词也没用。”

曹达略一思考，便跟了上去。

这位前太的心已经因为新帝，不稳了。曹达眯了眯，往前走了两步，“殿下，您是否想要夺回皇位？”

“怎么？曹大人有何见？”

“没有证据，我会这么肯定的叫你过来？”林砚冷笑。

“你如今成为朝中重臣，还成了皇帝的心腹。这对你们启国，是非常有利的。”林砚说着说着，自己还了，“方才见你从柳尚书营中来……想必你们二人是在谈论什么吧？”

“一个启国的细作，如今成了我大晋的尚书。”林砚悠悠说着，“林珩信任你啊……嗯，你很成功。”

些奇怪吗？”

“我知你不会承认，所以我手上保留着证词。”林砚说，“在蜀，我抓到了当时运输料的人。以及跟着前任尚书修缮堤坝的工人们的……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