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卢太后，没有异议。

“母后好手艺。”程慕清适时开。

内寂静肃穆，站在两侧的女却如木般，没向她见礼。

事情一说完，卢太后脸变得沉无比。

程慕清“嗯”了一声，撑着椅站起来。

“不，去永安。”程慕清任由她搀着自己，“去看看母后如何。”

与其吃力不讨好，还不如拿银潇洒自在。

“儿臣给母后请安。”程慕清微微俯。

“母后与儿臣结梁，无非就是因为陛下太过儿臣，还有就是卢大人的事。”程慕清说，“前者，母后应该也能明白。毕竟陛下最好的十年里，都是在启国。您与他的母情分本就生分。后者……母后应该还不了解前因后果吧？”

“儿臣怎敢？”程慕清客气。

能留一条命，就不错了。

卢太后抿不语。

“陛下有真龙护，定会平安归来。”今夕安。

程慕清其实并不担心刘嬷嬷回找太后告状。一则，她已不是中人，无法皇城。二则，她回来什么？告诉太后其实叛变的是李嬷嬷，然后让太后罚李嬷嬷。那她呢？不怎么说，这件事她也逃不了系。肯定会被责罚。

见卢太后没反应，程慕清索将换一事说了来。

“儿臣知。”程慕清缓缓，“儿臣也有让金鹰卫好生照顾卢大人。”

永安的气氛十分凝重，哪怕场景分明与从前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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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要回榻上休息吗？”

“你来哀家这，有什么事？”卢太后知她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索直接问她。

程慕清不是很在意，径直去找了卢太后。

程慕清站在殿外等了片刻，才被李嬷嬷叫去。

上次佛庙之行，她利用李嬷嬷成功假传旨意后，便将刘嬷嬷绑了起来，不给她说真相的机会。后来，鉴于从刘嬷嬷的角度看，她也是受害者，她也只是主吩咐办事。程慕清便消了她的籍，给了她一些够她活一辈的银两，打发她回老家了。

难。

“卢映不会这事，他没这个胆，更没有这个脑。”卢太后将手搭在茶几上，一双凤眸微微眯了起来。

“你很得意吧？绊倒了哀家。”卢太后没给她好脸。

“母后，儿臣知您想除掉儿臣。”程慕清抚摸这圆的肚，“您是长辈，儿臣不能对您什么。只是，儿臣希望，您能好好待在这永安。外界，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平安。”

飘渺的香烟袅袅升起，随而来的，还有一清悠的香气。

“罢了。”程慕清不再继续追问。

“哀家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卢太后将香上，盖好香炉。

卢太后着一袭棕大氅坐在紫檀木雕罗汉床上，捧着一香炉，拿着金勺添粉。

殿内炭火烧得很旺，一女正在往里加炭。

“待陛下回来，揪这件事幕后真凶后，儿臣便令金鹰卫将卢大人放来。”程慕清继续说，“只是，卢大人不能继续回朝当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