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齐王。”程慕清眨着睛，很是果断。

“太殿下万不可有事。”

“啊？”程慕清歪着，一脸“你没事吧？”

“她问的人是你，你着自己的想法就好。”陶雨珊垂眸，说。

陶雨珊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听陶雨珊喊自己，程慕清转眸看向她，“太妃，你也要我救太吗？”

这些人中，有认识她的，她们皆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你选一个。”梁羡容促。

“程慕清，你与太多年情谊，应该是更舍不得他吧？”梁羡容笑着看她，“否则京城这么多年，为何一直存在有关于你二人的传言？”

“好了！”程慕清推开他们，“我知，他是未来储君。”

但她也相信，他那个家伙不会留后手。

仿佛在看陌生人。

她后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她的上，仿佛只要她选择林砚，第二天就会被非议。

“程慕清。”梁羡容收回目光，看向程慕清，“你选一个吧，是选太，还是齐王？”

“没想到你居然对他这么冷血？”梁羡容嗤笑，“这么多年的情谊，一也没舍不得吗？”

“你敢说你对林砚一情谊都没有？”梁羡容蹙眉。

“是吗？”梁羡容一笑，手腕一动，匕首调转方向，移到林珩脖颈。

光照在她瓷白的脸上，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温柔。

林砚与林珩。

“那你提前没说明白啊。”程慕清忍不住说，“我重选，我选林……”

说不准哪个暗卫就待在暗，时刻准备猎杀。

“齐王妃……”

这话本中的场景，居然会被应用到现实？

程慕清周围忽然涌来一批人，拉着她的胳膊，七嘴八的说——

不光她无语，在场所有人都很无奈。

“当然敢。”程慕清撇了撇嘴，“我只要林珩平安无事，你对林砚如何便如何。”

他们所信仰的，永远都是，先君臣，后父。

“谁知为什么呢？”程慕清耸了耸肩，“谣言止于智者，是你们都太不理智了。”

她笑容恻恻的，带着丝绝望与果决。

“唉！”程慕清忍不住朝她走两步，“你嘛？”

“你选谁，我就先杀谁。”

程慕清“嗯”了一声。

“真是梁尚书的好女儿。”陶雨珊抬起双手，拍了拍，“为梁尚书褫夺死后名，为梁夫人史上除名。”

的长袍，上的步摇随着她一步一动。

“胆不担得起又能怎样？”梁羡容歪一笑，“母亲死了，父亲死了，徐锦与我退婚了……你罚没我家家产也好，还是将我家族株连也好，我什么都不怕。哦，对了，这件事是我那姨母让我的。她希望能敲诈皇室一笔钱。”

梁羡容手指微颤。但她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她抬望去，看向院内逐渐聚集的人。

“等等等！”

这个谣言一开始传播的还不是很广泛，但不知为何，最近这阵却相当火。她知定是有人在暗中散播，但她太忙，实在无暇差人彻查。

一个是君，一个是夫。

“太玉不可受伤，还要主持朝政呢。”

“齐王妃三思啊，太殿下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