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常客。”小荷官答，“说起来，他可是有个好兄长。”

似是受到他的不安，程慕清握他的手，声音温和，“阿珩，你要不要去外面等我？”

刚刚经过晋启大战，晋国的经济还未完全恢复。朝廷依旧在主张轻徭赋税，官员的俸禄也控制在一定平。哪个官员能有这么多钱？

“那是你们武安侯府落魄，这天下，有钱人多的是。”小荷官扯了扯，似是在嘲笑。

林珩也跟着浑一颤，好似挨打的那个人是他。

程慕清抬，看向苏雅亦。

“啪——”牢狱中又传来一鞭打在上的声音。

“多谢齐王妃。”苏雅亦连忙接过，对边的少年吩咐了一嘴。

牢房暗，不断传来用刑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程慕清拉林珩先坐，不过片刻金鹰卫便带上来一个人——小荷官。

“赌坊嘛……只要他们输的多，自然就挣得多。”小荷官淡淡回答。

“输的再多……”程慕清微微倾，瞧了瞧桌，“也不至于输一千两白银，你应该知，这不是个小数。就算是我武安侯府，都不可能一下拿那么多。”

“苏大人，你们也都辛苦了，快歇歇吧。”程慕清角笑，从怀中掏二两白银，“你拿去，请这些飞鹰使们喝酒。”

“他？”程慕清一愣，“他不是……这次的钦差吗？”

见他说得这般笃定，程慕清也不再为难他，而是问，“那画中之人是谁？”

小荷官只笑不语。

对方会意，叫人将小荷官带下去。

清边，嘴苍白。

“烟雾弹查是谁制的了吗？”程慕清问，“还有那些假银。”

林珩愣了一下，随即摇。

“你说的没错，武安侯是落魄了。”程慕清不可置否，“但一千两白银也不是普通官员家能拿来的……除非那人是个大贪官，非常大。”

“真不知？”

“嗯。”苏雅亦。

“没事，再查查吧。”程慕清站起，“侍郎在？”

小荷官摇。

“哦？”程慕清挑眉。

“卑职无用，暂时还未查。”苏雅亦连忙握拳，面向她，微微弓。

“又见面了。”程慕清拄着下，对他笑了笑。

“金鹰卫发现，你们赌坊最近多了一大笔钱。这是怎么回事？”程慕清柔声问。

“说说吧，玩的这般大的人，是谁？”

“不知……”小荷官见一旁的苏雅亦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连忙竖起三手指，“我发誓，我真不认识。那位客人玩的大，每次来都是包裹得严严实实来的，且将份保护的非常好。他边有好几个武功的侍卫，有一回，我们老板查他，结果派去的人全被送去京兆府了。”

“齐王妃问你的问题，一五一十回答。”苏雅亦在一旁沉声说，“对我们怎么招供的，就怎么回齐王妃的问题。”

“在朝中还当大官哩。”小荷官笑。

“在内。”

“侍郎曹达。”

小荷官盯着她，抿薄。

程慕清沉默片刻，对苏雅亦使了个。

况且如今晋明帝痴迷修仙，炼丹修都是在烧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