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程慕清一笑。

今夕走过去，将窗推开。

“你也说了，我只是怀疑。”程慕清，“如果他是友方，留在王爷边最好。如果不是，那我们也要知他的目的。既然他想接近林珩，那我们便让他接近……反正明晨在，不会什么大事的。”

“是。”明晨拱手告退，又从窗了去。

“既然你都听到了，也该明白怎么。”程慕清微笑，“原本不想让你知的，但听白她们说，你与阿风……”

“王妃！您既然怀疑……为什么？”今夕的说着，一脸不解。

“是。”

“如果王妃不觉得他有问题，又怎会让属下从侯府赶过来？”明晨平静的说，“又怎么会让我收敛锋芒，不争不抢，毫无存在的待在王爷边？”

“王妃……”今夕站在一侧，满脸震惊。

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暗中观察阿风？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明晨呢？”程慕清又问，“这个时辰该来了吧？”

明明有所怀疑，却还是让阿风留在林珩边，就不怕什么事吗？

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居然能在这么远，将石抛在自己上。

怪不得王妃上次让她调查阿风……原来那个时候就怀疑了吗？

房间安静片刻。

“就是来看看你。”阿风嘿嘿一笑，“王妃今日受苦了，没事吧？”

“撵来？”程慕清挑眉，在她印象中，林珩似乎并没有对她表达过对阿风的不满。

说谁谁到。

今夕退房间，刚将门合上，一颗石便打在了她上。她吃痛，转，一便看见了院外的阿风。

明晨房间，拱手朝她作揖。

“请坐。”程慕清伸手了个请的动作。

“今日宴席怎么回事？”程慕清问，“你不也应该在王爷边吗？为何王爷会与阿风离开？”

明晨没坐，而是垂着，向她汇报，“阿风平日里事规规矩矩。但……总是让属下待在外面候着，自己与王爷单独相。属下还发现，王爷有时候会把他撵来。”

程慕清“嗯”了一声，说，“回去休息吧。”

程慕清面上看不喜怒。

梨木窗传来一阵敲击声，三长两短。

“你嘛？”今夕咬，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明晨，“属下怀疑，阿风在您面前是一副面孔。但在王爷面前又是一副……只是暗里的那副，从未向我们展示过。”

“阿风叫属下去取清，等属下回来，两人便已经不见了。”明晨回答，“阿风总是会刻意的避开我。”

“没有！”今夕连忙否决，“我与他什么都没有！”

“所以说，你是觉得他又问题？”程慕清挑眉，向后一靠，表情颇为轻松。

“王妃，您太大胆了。”今夕说着，底闪过一丝复杂。

“那最近小心些，别打草惊蛇。”程慕清叮嘱。

“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