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

徐妙锦看向张智，问：“那司业大人，可是首席辩论者？”

朱允炆对徐辉祖说，目光却始终看向前面的台。

朱允炆浅浅一笑，目光中满是赞赏。

这怎么行？

而反观对面，皆是官服官帽，不知的还以为过堂审问的呢，一官味，给人一以官凌民的压迫。

陈善有些郁闷，你一个司业，至于如此躁？

统一服饰，有助表达立场，这是杨士奇所提的。

“我反对！”

“三主张阐述后，则可由三席之人，向对方三席其中一席，发起攻辩，攻方提问，不得超五息，受方回问，不得超二十息。双方各设三次攻辩与受辩。”

亨泰直截了当，起：“论才机辩，我可列三席之内。”

“魏国公，妙锦之才，可堪大用。”

徐辉祖嘴角笑，对于双方人员的比试，他并不在意，更在意的是自己妹妹徐妙锦的表现。

领导都没当首席呢，你这样，让我们情何以堪？

话音刚落，国监司业张智便站了起来，说：“无需准备，既然此事关系国监课业，那便由我来讲吧。”

“攻辩后，百息之内，不设限制，可自由争辩。辩论胜负谁属，则由台下众人表态决议。现在，请双方准备。”

“自然！”

压迫的心理反应，那便是反抗压迫。

两人可是怀揣着扬名立万的梦想来的，在吏、争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挤破成为辩论中人。

解缙轻声说。

张智肃然喊。

隐意思是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坦清白的。

“皇上，妙锦终归是女儿，纵有些才能，也难一用……”

徐妙锦抬手，周围再度安静下来。

徐妙锦尚没说话，吏侍郎亨泰、侍郎卓敬不了。

徐妙锦看向陈善等人。

“少见，姚僧人竟然上了帽。”

虽然只是小小细节，但哪个成功，不是一个个细节积累的结果？

徐辉祖谨慎地回。

不！

“此番辩论，规则如下：双方各选三人，分为首席、次席、三席，依次阐明主张，阐明过程中，对方不得打断，其他人不得发言。主张阐述，每席三十息，不可超时。”

朱允炆摇了摇，端起茶碗，轻声：“把光放宽阔一些，男女虽是有别，可学问与能力，不看男女。能者上，庸者下，就这么简单。”

白衣，白者，清白也。

徐辉祖连连苦笑，看来皇上打算让徐妙锦继续留在国监了。

不得不说，国监让徐妙锦蜕变了许多，少了顽劣与调，多了沉稳与大气。如今的她，面对数千人也可泰然自若，只这份胆略，便胜过无数男。

陈善直接拍板。

“你们认可吗？”

但听闻徐妙锦介绍的规则，这场辩论的主角，只是首席、次席与三席，若不在三席之中，那自己本就说不上话。

“张智为首席，我为次席，卢渊为三席，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