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眷主现意外的情况，剩下的三分之一，大概是野外碰到的眷灵。”

“鬼脸蛾？”夜寒君瞬间联想到一个翼展两米，腹纹形似狰狞恶鬼的虫系眷灵。

“趁着服用镇静药，他完成了契约签订的仪式。”

司空威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迟疑：

丹穆尔语气里淡淡的羡慕，他是一都没有。

“还有这样的地方？”夜寒君眉尖稍抬，有些兴趣。

“据说是第二次带着眷灵外狩猎，眷灵失控，瞬息之间就抓掉了眷主的脑袋，首异，惨不忍睹……”

再加上丹穆尔的描述是“发育完全”，也就是说鬼脸蛾已经度过幼虫到蛹再到成虫的阶段，完成一整变态发育。

“救助中心的人发现后，一般会尽可能带回，提供，提供治疗，帮助它们恢复健康。”

“有些人因为严重伤残，失去原本的权能，就连契约也被迫断裂，不得不离开学院，返回家乡。”

司空威补充：“你知的，御灵之路危机重重，再有天赋的眷主，契约再大的眷灵，碰到意外，也有可能提前夭折。”

店铺还是不错的，耐心找一找，肯定能找到品级别的眷灵幼崽。”

“它们因为各式各样原因受伤，却又没有被当猎捕杀，兜兜转转，最后通过不同的途径转运到救助中心。”

司空威看了一夜寒君，见他还想往下听，继续说：

“八年前有个胆大不怕死的新人眷主，在救助中心看中一战斗力极端横，唯独神不太稳定的眷灵。”

“再然后，留有野、保留生存能力的眷灵，会被放生。”

“剩下的，基本都有不可逆的缺陷，比如少个翅膀、少个脚……又或者神受到严重刺激，动不动发狂伤人……”

受击者如果没有足够的毒抗或者神抗，会因此陷恐惧的状态，丧失继续作战的能力。

“想要碰碰运气的话，盲盒商会也是不错的选择。”

“它是一个已经过世的导师创办的，后来被新的导师接手，里面有助教，有外聘的工作人员，还有一批富有心的学生，定期参与志愿者活动。”

“但我再次听说他的事情时，仅仅是半个月以后。”

“这个救助中心呢，三分之二的眷灵，曾经都有主人。”

相同位阶之间的拼斗，很容易争得上游，就此成为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要么跟着存活的前主人一起离开，要么就居住在救助中心里，等待新的有缘人。”

这眷灵在低位阶里，接近于第一梯队，确实有可圈可之。

丹穆尔也建议：

“伤残眷灵救助中心，这也是一个选择。”

“更惨的当场就死了，只是眷灵幸运存活……”

司空威话锋一顿，不太确定：

就算还有野生的鬼脸蛾跑到面前，趴在地上求着他，夜寒君也不会选择契约。

提及这个话题，丹穆尔唤醒过去的回忆，忍不住讲述：

不过……夜寒君仅仅只是欣赏。

比起短期的势，他更注重未来的度，以及契约多个眷灵后的团队搭。

“类似的事情我也听说过。”

“有一分新生，会选择去救助中心挑选领养，以此获得自己的契约眷灵。”

这样的眷灵，其实已经不是幼崽，逐渐成熟的阶段。

“我听说，里面普通品居多，但也有些个，潜力众。”

它有个招牌质的族技能，叫「惊吓粉」。

在家族领土范畴内，类似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的童话故事。

“里面专门有一个眷灵分区，可以随机收取泥塑之胎的眷灵，幼崽、成兽都有，价格亲民，以小博大的可能真实存在。”

新晋眷主能够契约，只要能够驾驭，一定是上乘的选择。

夜寒君若有所思，如此不计成本的救助模式，在这个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世界，倒是有标新立异。

“说起来，上個月就有一个院半个月不到的新生，因为到发育完全的「鬼脸蛾」，签订契约后，不少人为此心生羡慕。”

“当然，你最好别抱太大的希望，真正有潜力又没有落下病的优质眷灵，早就被人挑走了。”

“失去主人的眷灵，视羁绊浅，存在不同程度的反噬。”

“而且这些主人，很可能就是沧海阁的学生。”

鬼脸蛾还擅于飞行，成长到泥塑之胎·大成，差不多就能抓住200斤以内的成年人类，带着他飞行移动，速度不算慢。

“相对于十字老街、盲盒商会，这个地方不需要费灵石，质不太一样。”

“另一分通人，已经和人类产生情的伤残眷灵，特别是妖之眷灵。”

“还有其他地方吗？”夜寒君继续追问，希望得到更多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