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旧琴瑟,却让他心中一恸。
身前缠腻的雾气逐渐蒸腾,将二人的视线都搅得混沌,却又好似能直直望进彼此眼底。
一地缠绵,拥着她在自己身前摇晃,似是要将彼此都撞成碎片,化作漫天飞舞的星尘。
桌案潺潺流水淫靡不止,衣襟厮磨靡靡之音,玉足染上绯痕荡于腰际。
空气中弥漫的是穴浪泛起泡沫的咸湿味,娇喘声低哑又似勾魂摄魄,似是风的低语,也似山涧流水。
细碎的,柔软的,又沾染了云雾,能被淹没,却又像是永远不会消散。
他似是仍有不甘,将她狠狠贯在桌案,桌案晃动不止,心悸永久不平。
肌理交错,凝白与嫣红交缠,似乎是令人震撼的凄迷,被含进他的唇齿,辗转反复。
几乎要将二人都熔成一炉铁水,凝在一起,再分不出彼此。
荧仍旧被他困在怀中,两人如同一株并蒂莲,俨如要被对方融化。
他的眸光似乎带着难以言喻的偏执,却又像是在竭力的遏制什么,近乎发狠的去吻她。
穴底柔软几乎被他揉碎,碎成了片片琉璃,却又不断的在他怀中挣扎。
桌案猛地摇晃,几乎要叫人摔在地上,水沫声愈发黏腻,腥咸融于交息。
背脊似乎被硬物死死抵住,庞大器物几经将她刺穿。
他的腰部猛地发力,却又将自己死死禁锢,犹似是要将她嵌入自己骨血,狠狠研磨。
肢体荡漾起伏,她胸前的斑驳水痕竟能映出月色,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荧笃信他是有不甘的,不然怎会将他自己推进最深处,惹得她嘤咛出声。
几乎是不停歇的耕耘,将她压在案上,二人竟似白日宣淫,难以启齿的淫欲交缠绵绵不绝。
有湿热的水液滑入她的腿间,神里绫人的力度不断加大,甚至在桌案留下几道深痕,在她腿间游移。
抬起腿架在他肩头,似是要将她的一切都掠夺殆尽,他低喘出声,眸中尽是猩红。
他的嗓音似乎被砸碎,散落在地,像是被揉碎的白梅,却又如同最蚀骨的缠绵,将荧桎梏。
桌案似乎要被撞得破碎,他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压抑的喘息,身下的动作又急又狠,将荧生生的逼出泪来,叫她又痛又酥。
衣衫早已褪尽,白腻的胴体几乎是尽数坦露在他眼前,湿发紧贴着她的肌理,在他眸中化作鲜艳的梅红。
荧的肌肤白皙如羊脂玉,偏偏还带着几分未褪去的嫩红。
圆润脚趾蜷缩在一起,每一点都似乎掐着他的心尖,叫他心口发痛,动作控诉似着发泄,狠戾的坚决,好似要将她的脊骨撞碎。
桌案的摇晃似乎要将那脆弱的木料撞断,连带着她的腰身都不断的晃动,背部宛若烙铁嵌入,叫她忍不住轻颤。
他的动作愈发狠厉,将她的娇躯一点点压入桌案,又猛地抽离,如同最粗鲁的野兽,将她的脊骨撞得发痛。
终幕之下灼烫的热液喷洒在她脊背,洒落一地绯红,却又融入空气,被蒸成云雾,分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