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而平添了几分娇喘。
春水溢流不休,似是在引诱阿贝多觅的更深,而那被摩挲的敏蕊,早已绯成一片,甚而平添了几分肿胀。
指腹沾染出愈多的水渍,迟缓的探入,是在破开粘稠,湿泞的一滩。
感知的,是那份被春水浸湿的滑腻,尔后不断探寻间,所能斩获的回应,是春水汹涌,与那无力的痉挛。
此外荧的喘息愈发浓烈了,不乏有被逼至绝境的哀求,仍是残存的理智在苦苦挣扎。
似是被逼至极限,她声声娇吟,试图求取阿贝多的疼怜。
然则那份残碎的意识,反倒更叫人贪愉,在她的颊边,烙下一个浅浅的吻,而后便是指上的力道,亦在不休止加重。
指抵至在深处,急不可耐的迸发,在那潮涌中跌跌撞撞。
指腹抽离裹挟出浊水,而后再度冲入,剧烈的收缩感,是将那残存的理智剥离脱骨。
指尖无息无止的猛前,描摹着内壁的纹理,颤栗的紧缩,愈似在渴求,求而那份永无法被餍足的馋欲。
更是催促,令荧止不住哀求,在那指撩拨下牵连不断的蕊丝,呻吟的黏腻。
指腹一再探入,直至将那颤缩的蕊房尽数填满,直至被吞噬殆尽,阿贝多才止于满足荧的迷离,只是那份贪欲,仍是不可停息。
指腹碾转,于那脆弱的蕊心,挑起一抹水泽,凑至唇边轻吮。
许是有难以言喻的满足,阿贝多抿唇间荡开微微笑意,那眼眸里弥漫的湿漉,亦是被春水所覆着。
沾染了浊白的指腹,轻捻着荧的唇,那指尖的温度,分明是与之相悖的凉意,却在须臾掠夺走所有的感知。
如若情人间最亲昵的暧昧,唇齿间的磕碰,勾出的是宛如誓言般的缠绵。
指腹偎着唇瓣轻抚,而后却是扣住下颚,阿贝多拂拭着荧的眉眼,是将吻落在颊边。
仅此一瞬,即可尝到那濡染的甜腻,是诱人深入,亦不少回味。
将那染指着浊白的尖含入口中,荧似是未觉羞耻,片霎,勾起的却是阿贝多心尖的灼烫。
指腹被舌卷起,极巨细致的舔舐,是宛如被春水浸湿般的潮滑,继而那舌尖更是凑至指尖,刻意的拨逗。
渐次吞咽的甜腻,涵盖着无止被吞噬的意欲,究极却反让阿贝多的眸微凝,被勾起难平的馋念。
指腹抽离,唯有那嫣红的舌尖,恋恋不舍的缠绕,不肯轻易松解,是执意要索取,又或该唤为勾情引欲。
阿贝多指尖自颊边抚落至浸软的滑腻花径,不由得凑至荧耳畔,便自那耳尖顺着脖颈一带沿下。
所过之处,皆散落了那低低的温喘,似如难以忍耐的催促,而那眸里,愈是溢满了渴求的欲念。
“愿意吗?”
指腹在蕊房前徐徐描摹,而后是舒缓的摩挲,直至触及于那润感,是沿着底边轻轻的抚弄,亦如先前那般,引诱出几哼娇吟。
攥紧阿贝多的衣摆,那是难以忍耐的羞愤,却又在那肆意的拨挑中,探得未曾有的欢愉。
愈而那眸里的水泽,是如要溢出一般,被引诱的,仅此也是半推半就的应允。
过后吞咽喉口哑腔,荧瞳眸涟漪余漾,是忍耻咬唇,双臂犹在打颤,瘫软环绕上阿贝多,在那挺拔的腰腹处轻缓摩挲。
随即便被热浪所包裹,并紧贴起那腰身,更是将软处的蕊心抵向阿贝多胯部的硬挺。
捕及荧眸中闪过的春色,是露骨的引诱,愈如难以掩饰的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