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阿。”

老板上那蛊人的男士香的味早已将他的脑搅得一团糟。以前启上是没有这味的。陈金默记得最开始阿上带着淡淡的鱼腥味

“我也一样，默哥。”

启面难，既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亲弟弟，也不想让弟弟背上犯的骂名。但陈金默已经明白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脸晴不定，忍住冲去殴打启盛的冲动，轻抚着启颤抖的后背。

“阿盛他、他不是故意的……”启咬了咬牙，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痛苦之，但依然下意识地袒护起自己的弟弟，“他只是一时冲动……男人嘛，我能理解。”

启抬起，上目线望着他最忠诚的恶犬，的睛睁得溜圆，一副泫然泣的模样。他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陈金默却尖地发现了他衣领下的齿印，顺着看过去还能看见红痕——他狱前在会所里看门，很清楚这样的痕迹意味着什么——他一把握住启白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微微颤抖。

“默哥，你不喜我吗？”他耷拉着睛，有几分无辜，又有几分难过。

“是启盛？”

“阿，这不是你的错。”大的男人弯下腰，对着他温声，“你是个好哥哥、好丈夫、好父亲，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你永远可以信赖我，阿。”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边。”

“……谁的？”

而还没等他自我反省完，启便抬起，吻上了他涩糙的。

他嘴笨，不会安人，只能用笨拙的行动展现自己的关心与。

沉默许久的启垂下，向前倾，从后面看去就像靠在了陈金默怀里。

虽然话说的这么好听，但陈金默的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他这么，是不是有些越界了？阿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刚刚的话有没有说错啊？毕竟以前黄翠翠就经常骂他白长了张嘴。

两人难分难舍地吻在了一起，栽倒在了陈金默摇摇坠的破木床上。听到吱呀的一声响，启掏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笑了起来，睛亮亮的，打趣般提要送对方一张结实的大床。

“……阿、阿？”

陈金默哽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开。男人突的结上下动，宛如他剧烈动的心脏——他第一次杀人时都没有这么张过。最终他微微低下，在启饱满的额前落下一个纯洁的轻吻。

天启盛的异常以及今天启现时的慌，渐渐意识到了什么。

“我……”

溢的保护冲垮了陈金默的理智，他压下心中那诡异的兴奋，坐起来扶住了启的肩膀。

“我真的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面对书婷他们。我……我是个失败的男人，如果让其他人知了，还有谁会追随我呢？”

启勾起角，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启的声音变得飘忽，语气轻柔却脆弱，让人听不他的意图。陈金默没有注意到对方突然改变的称呼和慢慢靠近的，启难得的示弱和求助砸得他脑袋嗡嗡。

“但你不愿意。”陈金默一字一句，“他迫你了。”

他苦笑着，眶泛红，一滴泪珠从角落，砸在了陈金默发酸的心尖上。

“还好，有你在我边。我可以一直相信你，对吗，默哥？”

一只温的手掌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阿的嘴很，和想象中一样。

启喜的是女人，也从未对男产生过什么兴趣。这他最清楚不过了。如此肆意的啃咬标记，他只能受到亵渎与占有。

啪。

陈金默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心心念念六年的男人已经钻了他的怀抱里。

陈金默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帘，像是怕吵醒隔熟睡的女儿，动作更加轻柔起来，却依然难掩兴奋。

怒火中烧的男人第一次在雇主面前直呼对方弟弟的名字。陈金默皱起眉，看向启的睛，没有错过他闪躲的目光。

阿只有我了。他需要我。只有我能保护他。

“……我很阿盛，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我曾经发誓会付自己的一切让我的家人获得快乐……只是，没有想到还包括这样的……”

“我也自我眠过，阿盛想要，给他就是了。但，我还是不到，我接受不了，那是我的亲弟弟啊……”

鱼儿，咬钩了。

恶犬呲起牙，神瞬间带上杀意，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咬住那人的脖颈。而他的主人却神慌张地移开视线，不经意扯了扯宽大的衣领和角，但陈金默还是注意到了他脚踝的瘀血，那是长时间被锁链拷住才会留下的伤痕。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