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唐小龙，对吗？”陌生男人语气平淡的开，似乎早就摸清了他的底细，“别张，你们总好着呢。就是得麻烦你上来一趟，他现在……醉得有些厉害。”

“哥我……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唐小龙慌地移开视线，生怕自己再看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而他还未回的手却被另一只的手握住。

还没等唐小龙响门铃，一个挑的年轻男人便打开了门。他五官端正，穿着朴素，上却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唐小龙想起来了，前这个男人是市长的秘书，也是哥今天请客的对象。

唐小龙惊觉自己握着手机的手掌心已经满是冷汗，他刚张开嘴想要喊一声哥，电话那便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沙哑的声音。

小心思早已烟消云散，而启也不再是那个细惹人怜的小白脸。他打压他、欺凌他、将那佝偻着的躯压得直不起腰，直到、2000年的大年三十——

醉？他们专门开房去喝酒？唐小龙皱起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但他想不了那么多，抄起屉里的醒酒药就冲了酒店。

他哆嗦着摸向那片白，才发现自己在碰到启的一瞬间就已经了。

“喂。”

“……阿。”唐小龙抿了抿，鬼迷心窍般低吻上了那双丰的。等他意识到自己了什么后立红着脸想要后退，却被下的男人一把搂住、倒在了满是痕迹的床上。

这哪里是喝醉了，分明是被下了药。唐小龙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轻手轻脚地跪坐在床边，有些犹豫地揽住了启仍在颤抖的肩膀。

“哥！你没事吧！那个姓王的他……”他还未说完的话噎在了咙里，目光呆滞地看向凌的床上白的，“……、哥？”

情药将启的脑搅得一团糟，他神涣散，红的一张一合念叨着什么。此刻的他不是总、不是哥，只是旧厂街那个为了讨饭吃被打得破血的小鱼贩。

“啊，真是不好意思，我今早还有个会，总就先给你了。顺便告诉他，他的事情，赵市长会考虑的。”王良拍了拍唐小龙的肩膀，之后便也不回地离开了。

“龙哥……我错了、帮个忙，求求你……我还有弟弟妹妹……”

嗡。

“阿龙、龙哥……别走，求你……”那个总是自信张扬的男人此刻正抱着他的胳膊低声啜泣着，颤音中是他许久未听到过的谄媚卑微。

“你来了啊，速度还蛮快的嘛。”

指尖碰到的那一瞬间，启便睁开了闭的双，直直地撞上了唐小龙痴迷的目光。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哀求一下将唐小龙拉回到了六年前。他有多久没见到过这样的启了呢，久到他都觉得陌生。

电话接通了。

梦里他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卖鱼佬，为了一个档，背着七千块的电视去送礼，又为了这个

“……你是谁？哥呢？”黑社会的警觉让唐小龙立即绷了，一只手向腰间探去，摸到了冰冷的枪柄。

“……王秘书，您怎么……”

唐小龙警惕地看着王良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后才带上门了房间。

启了一个梦。

唐小龙知，现在他最应该的事就是转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不知为何，他的开始不受控制地向那人走去。走后他才看清启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薄红，白的也被熏成暧昧的粉红，搭着与大上的吻痕掐痕，看起来秀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