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妈的，脾气还大。”

安欣困惑地皱起眉，似乎在脑海中搜寻什么有用的信息。听到安欣的话，启有些张地攥了拳，在心里咒骂徐江那个虫上脑的蠢货。他虽不会被alpha标记，但短时间内上还是会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

“给我一。”

那之后两人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启不会总是冷着脸夹枪带地讥讽他，徐江也不会被他气得暴如雷摔东西。

很快，一切都要结束了。启垂眸看向手中的纸条，再次下定了决心。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细细打量着启上的疤痕，然后不顾对方的痛呼，恼羞成怒地揪起那凌的卷发。

安欣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是

启都没抬一下，叼着烟朝他扬了扬下，示意徐江给自己烟，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摄人心魂的艳丽。徐江简直要气笑了，情这婊把自己当鸭嫖呢，还要徐大老板亲自给他烟。他一把掐住启圆的脸颊，掰过他的脑袋，用自己的烟燃了他的烟，仿佛在换一个缠绵的吻。

上火后，启毫不留情地挣开了徐江的手，着倚靠在沙发上。他两手指夹起烟，对着旁徐江的脸呼了一烟。

标记完成后，换上衣服的徐江靠在沙发上呲牙咧嘴地摸着自己脑袋上的伤。

“你被标记过？”

过了半分钟，启才勉支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上几乎没一块好，到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的还以为他刚刚是被群殴了一顿。启的衣服都被撕烂了，他扫了一四周散落的衣料碎片，索光着一坐到了徐江旁边，完全无视了间漏的。

“老，我怎么觉得你上有熟悉的味……以前也有吗？”

看着omega角落的生理泪，徐江满意地嗤笑声，一边嘲笑下人的下贱，一边拍打着他雪白的，好像终于赢了对方一次。徐江心满意足地挲起手掌下微微突起的，却在低下准备咬上去时愣住了。

说罢，他便一咬住了那伤痕累累的，受着前波涛汹涌的大海逐渐化为平静。

徐江也不知自己莫名其妙的不满与愤怒从何而来，他扭啐了一，神讥讽地看向那双满是恨意的眸：“个被烂的贱婊，放白金瀚都是卖不去的便宜货，你我都嫌脏。”

他面无表情地朝徐江伸手，淡漠得好像刚刚被在地上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徐江有些诧异地瞥了一他廓分明的侧脸，随后递了一烟，“外国牌，和你平常的那便宜货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是吗。我看徐老板也喜用便宜货的。”

好不容易攒了半年的工钱，在黑市医生那儿了去除标记的手术。手术还算成功，至少他没死在手术台上。除此之外还获得了一个额外的惊喜——从此之后他不会被任何alpha彻底标记了。这让他悲惨的生活多了几分希望，无法被标记控制的omega对大分alpha都失去了引力，也就是说他不用再担心走在路上被人拖走了。

“这、安警官闻到了吗……我明明一直控制得很好啊……”启面窘，两只手无意识地互相搓着。

2

许久未被侵过的小艰难地吞吐着徐江的手指，得他发麻。兴上的alpha可没有那个耐心慢慢扩张，他敷衍地往里了几下，接着便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徐江如其人，壮得不似正常人。被那抵住的时候启的脸上终于了一丝惊恐，他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alpha擒住后颈死死地压在下。撕裂般的剧痛扭曲了启故作镇定的脸，他咬着，努力不一丝，却被后剧烈的折磨得低声啜泣。

“……关你、事。”启咬牙切齿地挤几个字，声音仍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从袋里一包烟，一边火一边踢了踢脚边赤成一团的omega：“喂，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