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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只和李响对视了一眼便不知达成了什么共识。这两人明明几年来关系闹得很僵,却偏偏在高启强的事情上有了默契。
高启强不知道安欣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自己被李响操得汁水四溢的场面,此时他只感觉冷汗直流,连一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主动的?”
眼前的男人低下头淡淡地问道。
高启强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李响的确先说了一些暧昧不明的性暗示,但主动跪下嗦屌的人又是他自己,此刻说什么话都像是强词夺理——不,安欣早就不会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了吧。
见高启强一直低着脑袋不肯出声,安欣只是冷笑了一声,比起愤怒更像是了然的自嘲。
随后,他一边伸手强迫高启强抬起头,一边解开了腰带。
“把嘴张开。”
听到男人的命令,高启强乖顺地张开了嘴,任由对方粗暴地将阴茎塞进他口中。他刚刚给李响口交了一次,而此时对方的肉棍还在他屁眼里耕耘,肏得他小腹一阵阵抽疼,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抵抗了。
安欣规律地肏着他湿滑的喉道,时不时用指腹擦去他眼角滑下的泪水,见他被干得受不了了还会把阴茎抽出来让他喘口气。看似温柔体贴,而等他咳得涕泗横流后又会不容拒绝地掰开他的嘴再次插进去。
李响的鸡巴还在穴里凶狠地冲撞,阴囊撞上肥圆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他操得太用力,把浑身发软的高启强顶得不停往前挪,嘴里的阴茎也吞得更深了些。
就这么反反复复含了几次,安欣终于射在了高启强嘴里,而高启强也很听话地将腥涩的精液全部咽下,伸出舌头舔舐男人的龟头,直到将白浊全部舔干净才向着安欣张开嘴,展示着他干干净净的舌面。
安欣沉默地抚摸着高启强的头发,眼神晦暗不明。他拍了拍李响青筋暴起的胳膊,示意他继续下一步。李响抬眼瞧了瞧好兄弟面无表情的脸,想着高启强也真是个人才,竟然把全京海最出名的犟种变成这副模样,心里又是同情又是戏谑,架起高启强的腿将他抱了起来。
后穴里的阴茎埋得更深了点,高启强难耐地哼哼了几声,下意识扭动着屁股。而李响则毫不留情地掌掴着他雪白圆滚的肥臀,在他泪眼汪汪地瞪向自己时咬着他通红的耳垂骂他骚货。
李响强行掰开他的腿根,将两人的结合部位展示给面前的安欣。高启强臊得脸都在发烫,他还从来没有在有第三人旁观的前提下和别人做爱,而且这个第三人还是安欣。
高启强也说不清他和安欣到底算什么关系,明明两人连朋友都算不上,之前也是安欣单方面囚禁强迫他,可面对这个男人时他总会有种莫名的心虚。过去是因为辜负安欣的好意成了他最憎恨的罪犯,现在又是因为什么?背着他和李响上床吗?
正当他独自混乱时,安欣已经蹲下身摸向了他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
“啊!安欣——”
安欣无视了他羞愤又吃痛的叫喊,将手指插进了他穴口的缝隙处,强行挤出了一个位置。
“安欣你干什么——嗯、好疼……别弄了……”
高启强察觉出安欣的意图,吓得浑身发冷,立马开始挣扎起来,他刚挥起肉乎乎的手掌就被身后人一把擒住,直接锁进了结实的怀抱里。
“安欣、安欣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嗯啊……真的不行——李响!李响你帮帮我……”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颤,大腿抖到泛起肉浪,看起来滑稽又可口。安欣没有搭理他,依旧低垂着眼眸继续手上的动作,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他便将性器抵在两指撑开的小缝处,在李响的配合下缓缓插了进去。
第二根肉棒强行破开肠壁顶了进去,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高启强一开始还能扯着嗓子惨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仰起头半张着嘴,呜呜咽咽地流眼泪。
受苦的也不只是高启强一个人,安欣和李响的鸡巴也被挤得生疼,呲牙咧嘴地抽着气,等高启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才小心翼翼地抽动起来。
高启强本人还没缓过来,屁股里的鸡巴一动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眼睛都快哭肿了。而他的身体适应得倒是挺快,穴里的嫩肉谄媚地含住两根性器,肠道也分泌出淫液润滑助纣为虐。
与铺天盖地的剧痛一起袭来的还有酥酥麻麻的异样快感。两根粗壮的阴茎轮流碾磨着前列腺,他被强制带上高潮又射了一回,这次只有稀薄的精水。高启强明显有些吃不消了,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又不是精力旺盛的小年轻,连续射三回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早已精疲力尽的他趴在安欣肩膀上,一边被肏得上下颠一边默默掉眼泪。安欣感觉自己左肩的衣料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泪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