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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八)(2/2)

“没有。”沈元州稍昂首,正:“我沈家虽奉新帝,但绝未参与薛宋之罪。”

“话虽如此,也不到你来。”

“你是个,推波助澜人啊。”

沈元州:“刚才你问我,怎么霍家没了,这话我是不信的。就算你隐居,肯定也知霍准密谋造反被砍了的事儿。霍家被砍了,那这地儿肯定不是霍家人了啊。”

薛凌跟过去,也轻坐下,沈元州往小桌上翻茶,来,一丝气也无,他推给薛凌,:“你生在这,不消我多客,这段日艰难,有喝不错了。”

“那你呢”薛凌偏脸,笑问:“你当年,有没有,与魏塱沆瀣一气,联满朝文武,陷害我父亲?”



她顿了顿,移开目光,混若并不愿提起的样问:“我记得,几年前还是霍家在此,真是奇怪,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变成你了。”

沈元州苦笑一声,指了指就近椅:“坐坐坐,你来这么久,我倒要你一直站着。”说着他自个儿先坐了过去,并未回原上席。

薛凌将印放回锦里,系上绳,直视沈元州:“我父亲死后,霍家与天连手追杀我,侥幸逃生,隐居在乡野。

你问我,我就要说称不得了。”

沈元州小有尴尬,讪笑:“话虽如此.....俱我所知....霍...肯定有人不会睁睁放过你....你是如何....你是什么时候回的这来。”

“此话何解?”

“当年梁成帝崩,我父亲为人臣,理当回京举殡。偏祸不单行,胡人聚兵往平城外虎视眈眈,京中新帝非天命所授。如此这般....”

沈元州顿,手在椅扶上来回摸索数次,沉声:“所以薛弋寒死了。”

沈元州茶在嘴边,听闻此话,猛地转看她,瞧她神正经,纯属说实话,全无讽刺之意,没忍住哈哈数声,闭时却是眶泛红。

薛凌接了茶,抿了一:“说的是。”

她哧哧笑了两声,问:“我父亲没称王,凭什么你称王?”

这些年,记着父亲的话,既不曾回京,也不曾回家,直至听得边关起了战事,心下难平,又听闻而今西北在你治下,特来投奔。”

薛凌垂,指尖在掌心来回,许久才淡漠:“你问旁人,他们肯定说称得。

他问薛凌:“你说,我称不称得这声王?”

“你都说奉了新帝,如此,那就算不得袖手旁观客。你是....”薛凌如师如友,循循善诱,温和

:“你说不到我来,我也说不到我来,世事难料,到了还不如不到。”说罢将这两年事藏去尾说了大概,又提及自不忍看西北万民离,再三拒旨,落得个孤家寡人下场。

沈元州算是初步信了她,长叹一声:“说来话长。”

薛凌打断:“当年我父亲获罪,天未迁怒其家眷。”

薛凌又问:“我听他们,称你为王上。何日,此竟能自立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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