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最近忙碌,脾气不太好,请求姑母见谅。但姑母有什么话不
听他语气中、对自己的说教有所不耐,颂安公主微微敛眸,笑意也收敛几分。
“可是礼儿,你仔细想想,除去你无心之举救他一命,他还有什么欠你的?哪怕你不去想想那些无辜的受害者,也想想恪儿为你担下的责任。”
这让秦礼顿觉羞愧,甚至低下不敢看她。
秦礼不解,展开信来一看,中就腾升了几分怒火。
“本今日过来之前,曾去找过恪儿,能问问他如何
置此事。是他让本
来找你,那时候本
就明白,你兄弟之间注定会离心。”
“若事事都要察,才能有所定夺,那以你这百年寿命,或许都走不完我大渊朝的大好河山,更遑论是外
?”
,仍旧一字一句说的严谨。
“本今日一早就收到这封信件,此人似乎断定了本
会答应他的要求,竟明确署名。不过看这信的意思,似乎也有几分威胁。”
颂安公主丢下这番话,便在青邬的搀扶下,离开了明月酒楼。
“只是严加约束?”颂安公主一笑,“你的父皇、本的皇兄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亲自下令斩杀了自己的表哥,并且呈上一纸请罪书,让先皇罢免自己的储君之位。也正是因为此事,先皇对他赏识有加,再未起过废储之心。你可知这是为何?”
话说到此,秦礼已经无法逃避。
他羞愧于自己竟然因为最近的遭遇、对毫不相的姑母不敬,忙躬
赔礼。
秦礼微微蹙眉,“民生之苦,我自会去察,与这件事情有何相关?”
“你既这么说,本也就明言了。”
“若你不争不抢,也能劝说赵家、劝说你的母妃放弃那个位置,你自然能够随心而为,不被任何人所控制。可你们的野心,并不允许你这么。”
徒留秦礼在原地挣扎了许久,最后饮下一凉到透心的茶,往皇
的方向行去、
“为皇、为储君、为皇帝,最多余的便是妇人之仁,你今日可为亲人枉顾锦王妃的
命,明日就会成为西番前任暴君。”
“赵家的意思是,让本将杀夫的罪名推到清
上,表示自己曾经也被清
控制,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我没想到赵家会威胁姑母,但既知晓此事,我一定对他们严加约束。”
颂安公主怕他不懂,还特意将那封书信解读了一遍。
秦礼并不是傻,他自能明白个中缘由,只是不想明说。
他攥着手中那纸书信,密密麻麻的褶皱,好似他纷
的心。
她从袖中一封书信放在桌上,朝他推了过去。
如明确示下,侄定不会敷衍了事。”
态度由到
,一下让秦礼反应过来。
颂安公主说得好不委婉,甚至真如秦礼所说,有些迫的意思。
良久,他才哑声问:“为何你们都要我?”
可颂安公主没有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