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妖女，你……好……”

不过，心里寻思归寻思，下一瞬，夏倾歌还是缓缓走向了夏长霖。

夏倾歌用事实演示，夏长霖的所说的妖术是什么。

在老太君面前，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好置他的伤势于不顾。可是，若顺顺利利的给他治好伤，未免太便宜他了。

冷冷的打断夏长霖的话，夏倾歌一把抓住了贯穿夏长霖手心的匕首。

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质疑他、质问他，包括皇上、包括夜天放……他们在夜天绝面前，也都留了几分面。

伤、凝血慢、伤愈合慢、容易反复开裂……

“妖女，你……”

那样，仿佛多委屈似的。

一边说着，夜天绝一边苦笑着摇。

她抓着匕首的手微微用力，一把就将匕首了来，夏长霖那原本就血不少的手，瞬间血腥四溅。

这些，都是她从夜天绝的伤，得来的启示。

“妖女，你对我了什么……你……”

“我以你所说的妖术，封住你的血脉，减缓血速度，减轻你的痛觉，为你治伤，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不治……”

本不理会夏长霖，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夏倾歌。

夏倾歌闻言，嘴角不由得搐，她总觉得，这样的夜天绝，让她隐隐闻到了一撒的味，这让她有些……

可他连疼的觉都没有。

夏长霖、青莲夫人、老太君，三个人一起开。

夏倾歌闻言，不由的勾。

“闭嘴。”

话音落下，她又随手拿一个青蓝的瓷瓶，将伤药粉末，倒在夏长霖手上的伤。

夏长霖找夜天绝的不痛快，还给他扣了那么大一帽，那她就让夏长霖尝尝夜天绝曾忍受的痛苦滋味，如此……也不枉“礼尚往来”四个字。

夏长霖的质问，掷地有声。

话音落下，整个正厅都是静静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夜天绝。

然而，夏倾歌本没有给他们回应。

夏长霖是第一个。

“本来就是。”

接受不了！

即便双不利于行，可他依旧是战王。

“你说我是妖女？”

他们都担心夜天绝会动怒。

“就对了。”

夏长霖忍着手上的疼，理直气壮的瞪着夏倾歌回应。

完这一切，夏倾歌才缓缓开……

然而，夜天绝脸上没有丝毫的怒，相反，他冷峻的脸上，缓缓溢一抹笑来。

区区一个妖女，值得你弃国家安危于不顾吗？你这样，当王爷吗？”

血在他的脸上，还有一温。

“你……”

在上，无人能及。

随手拿银针，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针扎上了夏长霖的手臂，只是一瞬，夏长霖的手臂便一阵酥麻，很快就没有了知觉，连带着他那受伤的手，也觉不到了疼痛。

“今日，你要摆脱不了妖女之名，想来本王也摆脱不掉为你所惑，弃国家安危于不顾的罪名了。这么大的罪名，本王可承担不起，所以……还请大小为本王伸冤，还本王清誉。”

“倾歌……”

“夏大小，本王遭人质疑了。”

“夏倾歌你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