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文思多说的那些,这个东西说起来容易起来难啊。
陈年疑惑问:“大师,如何才能心静?”
“因为贫僧天赋异禀。”
但是每次到了第二天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受伤的伤势居然就会消失无踪!
当然,傅新只能打地铺。
“我没地方住,所以......想去你那里借住几日。”
“是啊。”陈年,“我是卖豆腐的,有问题吗?”
“成!你东西在哪?我去帮你搬过来。”
......
陈年:“???”
“我可以打地铺。”傅新说。
只是可惜寺庙里不能碰荤腥,文思也只能一些斋饭,否则陈年真想让文思试试切
,有如此刀工,想必那些许多需要刀工的菜
起来也会轻松许多。
而傅新则是每天到了晚上吃过饭之后就开始读书,就靠着唯一的一盏油灯,服务了两个人,原本陈年一个人用起油灯来是很心疼的,但是有了傅新就不一样了,油灯钱大家平摊。
面对陈年遇到的瓶颈,文思也看来了:“阿弥陀佛,施主,你的心不静。”
原来如此,怪不得......等等,你说哪?豆腐铺?”
就这样又走了十分钟左右。
“加油。”
“心无旁骛,不拒不贪,静若安澜便可。”
顿时血如注。
“没......没问题。”傅新痛定思痛,“回我也以我的名字
一首藏
诗。”
陈年去天宁寺送豆腐,偶尔还能在那里蹭一顿早饭。
陈年心想这文思倒是说话直,之前傅新算命的时候文思便说自己不会算姻缘,与其找他来算还不如去拜拜观音,今天又说天赋异禀这样的话。
陈年也没有办法。
不过,陈年虽然在练习的时候经常切到手。
难这也是自己的福利?
怪不得说文思擅友,这
太对自己脾气了。
只好推着自己的小车回家去了,今天还要卖豆腐。
于是,傅新就成了陈年的租客。
别说,除了豆腐羹之外,文思的甜浆粥也的相当不错。
“床板我可以自己找。”
“那也不行。”陈年摇摇,“我劝你还是绝了这个心思吧,我自己都住不下,更别说......”
首先便是切来的豆腐大块还好,一旦想要
细到文思的那
程度就不行了,参差不齐,而且还有几次当着文思的面切到了手。
“我家没有多余的床板。”
陈年也为文思展示过自己切豆腐,但每一次切的都无法达到文思的准。
之后的一段时间,陈年每天从晚上开始便准备第二天要卖的豆腐。
“我家小,住不下。”陈年一回绝。
第二天一早,陈年去天宁寺送豆腐,傅新则就在陈年的豆腐铺旁边摆了一张小桌
,放着笔墨纸砚卖字。
至于多余的床板,最后还是陈年找张富贵来的,毕竟
为城北第一货郎路
野得很。
“我付你租钱!”
“但是大师你为何能一边切豆腐一边跟我说话?”
心不静......
陈年看着正在自己边看风景的傅新:“你怎么还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