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鲛人朋友说：“你应该过两天再去等，游来游去，也很累的。”

下的人长长尖叫了一声，随即在小船里，胳膊绵绵地环着你的腰，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声哭起来。

“卡弥落！”你喊他。

嘴儿里的手指狠狠地勾动着，每一下都好像要把他哭似的抠挖在脆弱又锐的上，没几下就剜来了黏腻腻的，顺着绽开的鲜红、经鳞片，淌到中。

第一天，没有人来，太晒得鳞片都发了。

卡弥落的突然绷了，透明的尾鳍一扬，带起一串珠，附着指的不受控制地重重搐起来。

好在第四天的中午，你终于把比以往买得都要多的东西存到了小楼里，赶来海边看。

“呜嗯——啊、啊啊……”

你安抚地吻了吻他的，手上的动作半也没有放轻：“我保证，卡弥落。”

你耐心跟他告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转离开了。

卡弥落缓缓翻了个，趴在小船边上，看着你的背影，半天没有海里。

耳边的低声息很快就变成惊叫，一下一下，随着手指旋挖的节奏而溢。

鲛人每天都来岸边看。

他把什么东西往礁石上一洒——给你带的小礼又攒了一小堆。

海风把上的温度带走，可内又会生腾更的温度。

第三天，卡弥落已经在想有没有什么能让鲛人在陆地上长期生活的方法了，你还没有回来。

鲛人“嗖”地浮上来，像是什么听到号角的小动，你忍不住笑了。

“啊啊啊！——芙、啊——”

卡弥落腻白的胳膊收了，表情似哭非哭，双一时间合也合不上，只知跟着你的动作哀叫。被你压住尾不能动，就小幅度地扭着，似乎那样就能从你上汲取更多度。

小船自己飘得离岸远了，他才翻一跃、沉海中，上半浮在面上、推着小船往岸边去，把它尽可能远地掀到不太会被浪打到的沙滩上，自己往族群的位置游去。

平时不算脆弱的鲛人一哭起来止也止不住，到了下午，你不得不发了，把小船推到里的时候，他的眶已经狼狈地了起来，红得厉害。

“呃、唔！！……”

“好、好、嗯呃——”

“啊、要回来、呜！……哈、啊……”

你弥漫着腥气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

…………

第一的时候没看到他，你还以为他今天没来，但又走几步，就看到了他被礁石挡住、来的一。

鲛人的每一声里都混杂着哭腔，小船里波漾，光折中，没被你挡住的地方，鳞片反斑斓的、颤动着的彩光。

不过声音倒是止住了，表情也恢复了淡淡的样，就是声音怎么听都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