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摇摇：“这个恐怕是指望不上。厂里有能力的人，手上也有工作，现在厂里正在搞铵改，忙得很，他们肯定走不开。至于说没什么能力的人，就算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的。”

“维生素e这个产品，肯定是有销路的。不过，怎么和国外客联系，我现在还没有绪。”凡说。

“谁？”

“科委的古长。”

“有啥办法呢！”凡苦笑，“劳动服务公司里的其他人，都没有经验，像贷款，还有开拓国外市场这样的事情，给他们去，他们肯定是拿不下来的。”

“你是不是可以和日本那个叫北岛什么的外宾联系一下，让他帮你推销？”何金宝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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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宝问：“你就没想着让厂长从化厂找几个老同志过来帮你？”

“你就没想过从厂外找几个人吗？”何金宝继续问。

何金宝笑：“我就是一个小办事员，我哪认识什么合适的人。我只是想到一个人，觉得可以请来帮你跑跑的。”

“小凡，我怎么觉得，你太忙了。”何金宝笑着说。

“厂外？”凡一愣，“何叔叔，你是有什么合适的人可以推荐给我吗？”

“这一装置投资需要200万，我们劳动服务公司现在拿不这么多钱，只能是从银行贷款。我还得请化工厅面，帮我们疏通一下银行的关系。”

“那个日本人叫北岛正伸。”凡说，“我的确打算和他联系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帮忙介绍一个日本的药品经销商。不过，这件事我现在还顾不上，廖德荣答应到沧塘去，我就得准备把维生素e的合成装置建起来了。

不过，在这一世，中国的化工产业还没有达到后世那样的技术平与生产规模，在国际市场上几乎没有存在，何金宝觉得外国人不可能买中国的化工产品，也是有其理的。

凡说：“国外的化工，一年的销售额可以达到几百亿元，区区百来万元的业务，他们是不放在里的。维生素的类很多，其中维生素c的市场需求量最大，有几家大型制药企业会专门开一生产装置来生产。

凡这样说，是因为他带着前一世的记忆。在他穿越之前的那个时代，中国在诸如维生素、原料药、氨基酸等方面，都占据了很大的市场份额。究其原因，就是中国企业的生产成本更低，从而压缩了这些产品的利空间。国外企业觉得生产这些产品无利可图，于是就把市场让来了。

“但像a族、b族、e族这些，一般都是中小型企业在生产。他们生产这些产品的前提是市场价格足够，他们能够获得比较的利率。如果咱们能够把价格打压下去，让这些产品的利率降下来，国外那些中小企业就会放弃这些产品的。

“毕竟，化工产品有这么多，西方企业肯定是要挑那些最赚钱的去，赚钱不多的，他们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