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

“咱们化学系一贯不太需要计算机，所以分给我们的机时也很少。如果要申请额外的机时，就得排队。”

“这倒不必。”杨凯摆摆手，“这篇论文的主要贡献是你的，当然是你署第一作者。我琢磨一下，或许可以从你这篇论文发，提一个化剂的计算模型，单独写一篇论文，到时候给你挂个第二作者，你看怎么样？”

凡挠着，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杨凯，说：“的确，要算这问题，必须得有计算机。学校的机房机时非常张，我去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申请到几个小时。我们提前把程序写好，到时候输去就能算了。”

可现在，凡既找不到现成的程序，也没有计算机，总不能让他手动去算微分方程吧？

“好，就照师兄说的办。”凡说，“不过，明天暂时不行。我刚才说的我们厂那位指导过我的工程师，现在就在北京，我想去看看她。”

“你如果对计算模型不熟悉，我可以帮你算。”杨凯说，“我倒是对这个项目兴趣的，得好，也许能一些非常不错的成果呢。”

对于论文署名这事情，凡其实还真不在乎。如果他想名，剽窃几个后世的发现，写几篇文章投到science去，保准也能发表来，届时他就是国际化学界某个领域里的泰山北斗了，还需要计较一篇稀土媒的文章署谁的名字吗？

他通数学分析不假，可化学过程中的微分方程，不是教科书上的那，解方程的过程可是极其酸的，他不认为自己的青应当奉献给这些方程。

杨凯说：“非常难。学校就一台4341中型机，40个终端，各系都要用，尤其是理系那边，人家还有国防尖端课题，是要优先保障的。

“建模的事情，我也能，就是计算太麻烦了，除非有计算机。”凡说。

“申请机时难吗？”凡问。

“我觉得你有科研天赋的，多看资料，说不定有什么好想法，咱们还能商量几篇有份量的文章。”

凡想了想，说：“这样也好。要不，师兄，我这篇论文就先留在你这里，你看看怎么解决计算的问题。到时候，这篇论文算咱们俩合作的，你算第一作者，我算第二作者。”

杨凯笑：“郑不是已经同意你不用上课了吗，你不上课还能嘛去？还不如到资料室来看资料，咱们这里有些化工类的资料，是学校图书馆都没有的。

“我当然没意见。”凡笑着说。

凡当然知，稀土比的计算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在后世，解决这样的问题是有专门的计算程序的，研究人员只需要提模型，计算可以全给件去完成。

据穿越基本法，穿越者是应当保持低调的，凡不会犯这错误。

“唔？”凡有些不解。

“那你明天就到资料室来上班？”杨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