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说：“你就放心吧，我问我爸什么事情，他从来都不会问是为什么。不过，凡，你问这些事情什么，厂里的事，你也不上手。如果是你爸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时间，有关凡的八卦就成了女生们课间议的话题。大家发掘蛛丝迹，猜测凡对班上的哪个女生最兴趣。徐丹混在女生中，把这些议论听了个七七八八，现在逮着个机会，还不得向凡求证一下。

生，才容易受到女生的关注，而凡无疑是没有存在的。

“又让人家去当间谍。”徐丹嘟哝。

这笔袋，街上的小商店里要卖一块钱一个，凡给全班人各分了一个，就相当于分去六七十块钱，这是何等的大手笔。

“这件事，别让你爸知是我让你打听的。”凡说。

类似这样的事情，凡过去也曾托徐丹办过。徐真新是办公室主任，其实也就是逸平的大家。逸平如果有什么事情，徐真新是肯定知的。

徐丹不好意思再聊那些话题了，这才想起凡刚才是专门在校门等她的。照着二人的默契，这应当是凡有事要找她办。

“对了，老，你刚才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说丹丹，你可别跟着这帮人瞎混。还剩一个多月了，你注意力，好好题，考个大专应该是没啥问题的。”凡叮嘱。

凡笑笑，说：“不是不手的事情，只是因为我爸刚刚受过伤，还没有恢复。我担心厂里有什么麻烦事，让他太辛苦了。”

“知了，老。”徐丹老气横秋地回答。小时候，凡就喜在她面前装大人，她有时候喜这被人呵护的觉，有时候又觉得烦。每次她受不了凡的哼哼教导时，就会凡叫“老”。这是逸平还没当厂长之前，徐丹的父亲徐真新对他的称呼。

凡要打听厂里的事，不敢直接问逸平，便会让徐丹去问徐真新。凡也不知徐丹有什么特殊本事，屡屡能够从徐真新那里探听到一些重要情报。

但这些天，凡先是拿了一个省化学竞赛的一等奖，把黄燕、方瑞等人的风都盖过去了。随后，又传说凡帮南的一家企业解决了一个什么复杂的技术问题，南人专门跑来谢他，还送了满满一袋的笔袋，凡给全班每人都分了一个。

“这倒是。”徐丹说，“你放心吧，我晚上就去问问我爸，明天一早就能给你一个准信。”

几件事凑在一起，凡的形象立就由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女生们突然发现，这个过去被她们忽视的男生居然长得有几分帅气，尤其是那成熟的气质，是班上其他男生所不备的。大家过去怎么就不曾发现这个白王呢？

凡说：“是有一件事情。我今天下午回家，觉得我爸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应该是工作上的事。你帮我打听一下，厂里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