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陈兴泉说。科委这个衙门他是了解的，茂林省就有几个县的科委用了他推销的塑料饭票。省科委，那可是大衙门，门都有军人站岗的，是陈兴泉需要仰视的地方。

凡的特异功能，照他的说法，是表现在擅长于发明创造上，能够想别人想不来的新产品和新技术。陈兴泉读书不多，不知一项化学技术的发明过程是怎么样的。在他想象中，或许就是如气功表演那样，上锅，冥思片刻，就发明来了。

在这个时代，就是沧海横的时代。用网上……，呃，用我们老师的话说，叫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相信我，我手有足够的技术，能够赚到大钱。我也知市场上需要什么样的技术。你是一个实家，有销售经验。咱们两个人联手，短期内实现一个小目标不在话下。至于长远，就算是世界500，又有何难？”

听得多了，陈兴泉对特异功能也就免疫了，觉得谁有个特异功能啥的，也不算新鲜事。凡说省科委的副长专门来找他，这事不像是来的，这就意味着，凡的特异功能应当是真的。

“你有特异功能？”

陈兴泉已经信了七八分。凡的表现，实在是和常人不同啊，如果解释为有特异功能，那就合理了。

“凡，你说我们两个人联手，就能够赚到……，呃，我们就算赚到10万块吧，你说说看，该怎么呢？”

陈兴泉没有见过有特异功能的人，但他坐火车的时候，听不同的邻座讲过各版本的特异功能，什么三岁就会写诗了，什么用手心能够火了，什么隔空能把铁掰弯了。每个人都言之凿凿地说是自己亲所见，由不得陈兴泉不相信。

凡摇摇：“化厂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技术。再说，如果是化厂的技术，我偷来换钱，不怕犯法吗？我告诉你吧，这些技术都是我自己发明的。”

凡向他神秘地一笑，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或者不知，昨天我们茂林省科委还有一个副长到了沧塘，就是专门为我而来的。这件事，你到沧一中随便问一下就知了。那么，你知他来找我的原因吗？”

“沧海横，方显英雄本。我看好你是一个英雄，相信你是那能够抓住机会，激勇的人。我愿意接受你赠送的，愿意和你合作，也正是看中了你这一。

“你自己发明的？这怎么可能！”陈兴泉惊。

“低调，低调。”

“凡，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刚才说你手上有足够的技术，这些技术是从哪来的？是你们化厂的技术吗？”陈兴泉问，这也是他憋了好久的一个问题了。

陈兴泉问，在讲到小目标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勇气照着凡的径说，虎虎地凑了个10万块钱的目标来。

“难怪……”

“研究什么？”

“特异功能。”

凡说：“这个副长来找我，是想让我到省里去，合他们的研究。”

凡慷慨陈词，仿佛有7000个传销大师群穿附，把陈兴泉番地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