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觉得你能拿满分？”

如果凡真如自己所说，这几天在班上模拟题的成绩都是全班最好，那他的化竞满分也就有了依据，甚至于林志元的那个什么测试题也不重要了。就算凡不这测试题，王宪新也能拿着凡的模拟试卷来为他正名，充其量不要那个化竞满分的成绩，但至少不能让教育厅给他扣上一个作弊的嫌疑。

“还可以吧。”凡答。

何玫的脸搐了一下，但还是合王宪新的话，向凡挤了一个笑容。凡刚才说的话，她也听到了，同时也猜了王宪新的心理。

凡把椅拉过来，放在王宪新的办公桌前，端端正正地坐下，等着王宪新说话。

“这倒不一定，要看判卷的情况，说不定会扣细节分啥的。”

“成绩的问题，应当是过去吧。”凡一个腼腆的笑容，说：“这一次，为了参加化竞，我在我们厂的资料室借了很多书回去看。可能是看书看得多了，突然之间脑就有些开窍了，过去不懂的东西，一下都懂了。

他猜想过凡的各狡辩，偏偏没猜到这一。凡说这个情况可以向杨景树求证，这就显然不是在撒谎了。毕竟，王宪新要找杨景树问一件事，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王宪新在心里组织着语言，缓缓地说：“凡，你这次去省里参加化学竞赛，自己觉得考得怎么样啊？”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

“应该都对了吧，我检查过的。”

“有这样的情况？”王宪新愣了。

“都完了。”

他恨恨地说：“岂止是机灵，还油腔调的。就算他真的有才，那也就是小聪明，不长久的！”

“可是，凡，咱们有一说一哈，你的成绩在班上不算是尖的。听文老师说，这一次黄燕、方瑞他们，可能都拿不到一等奖，你怎么就能拿到满分呢？”

“也不光是化竞，化竞回来以后，我在班上模拟题，成绩也都是全班最好的，这一，你可以向杨老师问一下。”

他们在小声嘀咕，凡听不清楚，他只是向王宪新问：“校长，有什么事情吗？”

“好，好！你有这样的步，你爸爸还不知多兴呢！”王宪新咧着大嘴笑。

“……”

到了这个时候，测试肯定还是要的。但测试之后的结果，就有很多可掰扯的空间了。现在说他们的来意是报喜，倒是省掉了一会掰扯时的尴尬。

“那么，正确率呢？”

“事情是这样的，要不，你先拿个椅来坐下吧。”王宪新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把椅，说。

笑完，他指了指何玫他们一行，说：“是这样的，这几位是省教育厅的何长，省科委的古长，还有瑞章二中的化学老师林老师，他是特级教师，平很的。

“这一次，你参与化竞，成绩就像你自己觉的那样，得了满分，何长他们就是专门来向学校报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