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啥呢？”凡好奇地问。

“咱们先去吃饭。咱们回去的火车是三十分的，吃完饭，咱们还有两个来小时的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文小健向学生问。

“因为我爸每次都说，只要我能考到年级第一，就带我去，可是……你知原因的。”

方瑞满脸委屈，说：“文老师，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动园好不好？小时候，我爸说了好多次要带我来瑞章看动园，结果一次都没来。”

“嗯，我也想去新华书店。”

见方瑞已经放弃了，黄燕便提了自己的方案。

“可是……”方瑞挠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

“嗯嗯，这个理也对。”方瑞赶就坡下驴。他也看来了，文小健是不打算让他们去动园的，而且文小健的话也有理，动园的门票要一元钱之多，寻常是需要逛半天的，如果他们只逛两个小时就来，岂不是亏大了？

“我想去动园！”方瑞第一个喊，同时把手举得的。

如果凡能够对几题，不至于拿个零分，学校面上也会好看一。作弊蹭三等奖这事情，各地都有，教育厅也是睁一只闭一只，不去究。但如果你送来的学生实在太差，考了个零分，这就属于吃相太难看了，以后教育厅是会把这当成一个把柄来要挟你的。

两个小男生可都是有超智商的，哪能听不懂文小健的意思，只能响应：

说到这，方瑞用哀怨的目光看了黄燕一，没有再说下去了。他从小学开始就和黄燕在同一个学校，而黄燕包揽了从小学一年级到二每一次考试的年级第一名，没有一次让方瑞得逞，于是方瑞的动园梦也就一直都未能实现。

“你几岁了，还去动园！”文小健斥。

张伟立即附和，也不知他是真的想去新华书店，还是习惯地履行狗义务。

“好吧，我们也去新华书店。”

“我想去新华书店。”

“去动园，怕是来不及了。”文小健皱着眉说，“瑞章的动园很大，我带我孩去过一次，没有半天时间玩不过来。一块钱买张票，如果玩两个小时就来，太划不来了。”

“去新华书店好啊，那你们俩呢？”文小健看向方瑞和凡。

凡自己说了几题，甚至还了最后那有一定难度的实验题，在文小健看来就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听到方瑞的话，黄燕又赶去捂嘴了。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不多好笑的事情，她都不会笑——除非是忍不住。今天这么一会，凡和方瑞这两个活宝，已经两次把她给逗笑了。

“方瑞，忍忍吧。”凡说话了，“瑞章的动园能有多少动，有两只熊猫还是又老又瘦的那。咱们是上要上大学的人，到时候考到京城、浦江去，去逛那里的动园，那动类才算多呢。”

为凡这人发明的吗？

哎，原来来考试是这么有趣的事情，班上的男生真的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