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欣然。”卓珊说着，拿手机来，翻她在天茂官网上找到的颜欣然的职业照，将屏幕转向姜钰玲，“就是这个人。”

卓珊收了手机，推开了咖啡厅的门，一边往外走一边，“我们边走边聊。这个姑娘，是天茂老板赵慧珍的女儿。”

“我猜，你该说我见多识广。”卓珊倒不客气，着从容的微笑继续，“她不是赵慧珍的亲生女儿。估计过些日，她就要被赶家门了。到时候，你的那些手段，就都派得上用场了。”

“是的。”卓珊。

姜钰玲笑了笑，没理会她的歉，只是了一下，淡淡地，“慢走。”

“那个女孩是？”

“姜女士，那我就先走了。”卓珊走到了自己的车旁，一边开车门，一边，“我真的很抱歉，我上了，跟钱总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原来是天茂的千金。”姜钰玲和卓珊并肩走了咖啡厅，笑，“怎么现在的富家小，都这么没有自尊，都喜有家室的男人。”

总的关系告诉你，是因为……”她故意摆为难的模样，顿了一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后半句话，“我也被他欺骗了。”

“不她是什么时候穷人乍富的，既然她是赵慧珍的女儿，那我可束手无策了。”姜钰玲笑了，“你要是想借我的手报复她，恕我直言，我办不到。”

“我被他的情话哄骗了。他说他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情。我又是一个从小没有父亲、很缺的女孩。”卓珊垂下，微微抿着嘴，故作楚楚可怜却隐忍的模样，“但是我发现，他还同时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我一时气急，就找到了你。”

“我有什么手段？”姜钰玲瞟了她一，反问。

“我都不知，该说卓小太八卦，还是知的内幕多。”姜钰玲半开玩笑。

“是嘛。”姜钰玲的语气很冷淡，但是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在表示她的兴趣。

“继续。”姜钰玲淡淡。

“这个人……”姜钰玲盯着手机，不知不觉地蹙起了眉，“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姜女士就别谦虚了。”

卓珊也装着什么都没听来的样，笑了笑，“我不想嚼。不过那个姑娘，以前是在夜场工作的。她这两年才找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回到了赵慧珍边。”

卓珊被人戳中了心思，有些窘迫。但她没表现来，只是迅速地笑了一笑，“不过，她很快就不是天茂的千金了。姜小，你想，隔了二十多年才认回来的女儿，谁敢百分百肯定就是自己的孩。”

说着，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停车场。

她知自己的话正好也讽刺了边上的这个姑娘。但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