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孙策的手伸腰带，坤泽一袭中衣下什么都没有穿，他轻易地便摸到了要的地带，周瑜仰起脸了一气，糙有力的手指不蓄地剖开下的：“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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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苦笑：“好。明日我送你。”周瑜摇，还没开解释，孙策说，“你们离开的时候，我站在城楼上，你回就可以看到我。”

忌惮地挥霍他们的气味，熏得周瑜难以呼。他转过，瞧着那个偷偷摸摸跟来的乾元：“陈公，有什么事吗？”

周瑜笑了，搂住他的脖颈凑上嘴，柔的尖带着情的津甜，缠绵地卷孙策的腔，两相缠，换久别重逢的心绪，绵长的思念从三年前传递到今日，久久不休。孙策把他抱到榻上：“孩呢？”

陈某整个腾空而起重重跌落在地，孙策一脚踩上他的膛：“陈公，今日过府的都是贵客，你这么对袁家的客人说话，不合适吧？”陈某捂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了指孙策，又看了看周瑜，知今天是占不到便宜了，将事情闹大了指不定周家在朝中的人怎么对付自己，气得衣袖而去。

“所以我带着绍儿来见你。”绍儿，孙策默念，他生时孙策不在边，他起名时孙策也不在边，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父亲。可周瑜说他是着绍儿来见父亲的，周瑜并没有放弃他。周瑜拨开他的手：“走吧。”

孙策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但这里是袁术的府邸，袁术为人猜忌，对孙策提防甚重，如果让他知孙策与周家的私，只怕往后都不好过。“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孙策问，抱着一线希望，也许还可以团聚一晚。

孙策回想着周瑜把陈某摔长廊的那一幕，一副心有余悸的样：“有凶。”

“我太想你了，阿瑜。”无时无刻，每日每夜。

“求你！”孙策把脸贴在他的肩上，受着他的温，和从衣襟里袅袅飘散的信香，“让我抱抱你，我不别的，我不碰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不确定经过这些年，周瑜对他的情是否没变。他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会不会恨他？即便不恨他，也可能不再他了。

背对孙策的周瑜看不见他，只知他的手规规矩矩地抱着自己的腰，连信香都控制得很稳，他不敢正面拥抱自己，也不敢亲吻自己。周瑜极轻地叹息：“你不怕我打你吗？”

“孙策！”袁耀的声音不知从哪里钻来，吓了二人一。他神匆忙地跑到近前，狐疑地打量着两人：“周使君见公来这么久，吩咐我来看看。”周瑜颔首：“我这就回。”孙策注意到袁耀的视线一动不动地黏着他，待他走远，袁耀拍了拍孙策的肩：“你还真下手了？”

“我以为你在暗示我，你在伯父家。”

夜已，周瑜躺在枕上反侧。窗外隐隐响起不成曲调的声音。这是树叶的声音，周瑜把它教给孙策，以便在夜晚呼唤他。周瑜蓦然推开窗，一团黑影便房间。周瑜还没看清他的脸，就被对方怀里：“不是让你别来吗？”

孙策笑着甩开他：“我说到到。”

周瑜望着孙策笑了一下：“孙校尉来得可真慢。”言罢便转离开。孙策一怔，毫无预兆地扑上去把人拥怀里。周瑜怒：“你什么？”

陈某两颊酡红，显是喝了不少酒，见自己被发现了，索跨上来抓住周瑜的手：“周瑜，让我睡睡，一晚，就一晚！”周瑜甩了一下他的手，没甩开，淡淡地说：“你醉了。”陈某放肆地去搂周瑜：“我保证得你舒舒服服的。”恶心的气味扑鼻而来，周瑜皱着眉，抓起陈某的往撞。陈某惨叫一声，被周瑜的力推长廊，在空中翻了个跌在地上，他恼羞成怒地指着周瑜大骂：“贱、贱人！早都让乾元玩烂了，装什么？整个江淮谁不知你周瑜是个婊？要不是仗着你叔伯的势力……”

“明日。”孙策还来不及兴，便被周瑜打破幻想，“但你不能来，城里到都是袁术的耳目，何况我伯父他……不想见到你。”

“保姆那里。”周瑜遗憾地说，“你今夜只能见着我了。”

袁耀不可思议：“这么难？我还以为……”袁耀没往下说，孙策也知他的弦外之音，以为周瑜轻薄可欺，孙策冷笑：“你以为什么？”也许是自觉羞愧，袁耀挠了挠否认：“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