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伯符……”周瑜盲抓了几下，抓到孙策的发髻，稍稍用了力气把他从两间提来，没有人能习惯被如此近距离地窥伺自己的一面。孙策并不迫，吻他作为安。

于是小周瑜走向成年的自己，他回过望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近，淡淡一笑。他真好看，周瑜想，又想不对，是我真好看。原来他轻薄的中单下仍是那副赤的，让周瑜得以一寸寸欣赏自己的肌、腰线和下不可言说的隐秘，纯净得仍如天山的雪、昆仑的玉。

成年周瑜笑了，像在笑他的天真，受打击的小周瑜更定地宣称：“我要他！”他知孙策喜他，那还不够，他要孙策痴迷他、沉迷他。他放纵自己用最媚的姿态引诱孙策，他可以一切只要能取悦孙策——引诱他、取悦他、占有他，没有一个乾元能逃脱周瑜的算计，包括孙策。周瑜从来不信什么妥协、退让，他的就要霸，就要得到，还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那么孙策，孙策凭什么可以不他？他无法想象一个不周瑜的孙策，并且笃定孙策自己也想不来。

孙策拍了背两下：“也不问是谁脏了我的鞍？”

周瑜迷迷糊糊地抓着人放在前的手，抬起努力蹭蹭垂在他两中央的，他像是想这样直接把吞去，但它狡猾地从溜走了。“呜——”周瑜又尝试几回，失败令他忍不住呜咽，“……我好不好？啊！”

衣裳在纠缠中散开，周瑜光洁的膛坦地呈在孙策面前，白皙的肤上一一是孙策甲片刮的划痕。孙策愧疚得了那些粉的细线，周瑜咬着嘴发极轻的声音。孙策还想耐心地营造一些情调，可他不需要这些浮于表面的安，雨期中的时时刻刻准备着迎接侵，空虚的向他张开獠牙，孙策的背上抓下六抓痕——他的指甲不长，不痛，所以孙策也没有什么反应，连一手指都不肯给他。

气的发髻。周瑜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梦是不对的，孙策从来没见过他扎着总角的模样，在他分化之后他就拆了总角。意识到这一后，梦境悄悄正在改变，周瑜听见一声喟叹。他从草丛中望去，成年的自己孤独地坐在溪旁，不见他的孙策，转过来，他旁边的孙策也不见了踪影。野草神抖擞，似乎这里从来没有蹲过一个人。

周瑜睁开的睛里全是光，他努力凑上去亲亲人的嘴：“这是你的奖励。”

声。周瑜张开时躺在一片草地里，他腾地翻看见孙策光着膀，手里攥的似乎是他卷成一团的衣服，正在拭鞍。周瑜没问孙策怎么不穿衣服，没问这是什么地方，而是问：“你鞍什么？”

“他也你，”周瑜低讪讪自语，“他很你……那又如何呢……”

周瑜坦然迎接他的视线，斜斜往岸边的石上一靠，那透的中单敞得更开：“看到我现在的样，你还要那么吗？”

“嗯。”小周瑜很喜这个长大了的自己，成熟、丽，还有两分现在欠缺但以后会有的，“我喜孙策。”

“好，怎么不好？”孙策注视着人的呼渐渐跟上自己的节奏，不无遗憾地说，“我们打了胜仗，吕范正在论功行赏呢，。”

周瑜没没脑的话听得孙策一雾，固然看着他的神情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孙策还是要问：“什么好不好？”

“孙郎……好不好……”

孙策当然不会拒绝，孙策把他带到这里就是为了避开耳目，有求必应。孙策掀开盖在他下的衣——本来也没好好穿着，间还黏腻着，才燥的肤又涂上了新的。人在他下面轻微抖了一下，刚去的手指被贪婪地，两手指撑开不溜秋的，炽的和寒冷的空气仓促撞在一起。孙策缓缓移到他下屈起的双膝之间，常年藏内的受不了这刺激似的异常张，结果是更多盈盈地积聚在甬里。

周瑜又躺下了，他盖着孙策的外衣，涸的血迹得像一块板，几层衣服里里外外把他裹得像个五颜六的蚕蛹。也许他是等待破蛹的蝴蝶，不知梦里的两个周瑜、梦外的一个周瑜，哪个是真实的自己。那不是一个很好的梦境，没没尾，不清不楚，七零八碎的情绪把他困在了梦里。他从蚕蛹里伸洁白的手臂，捧着人的脸细细啄吻：“再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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