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关上房门周瑜已经坐在榻上，两分开踩着榻沿，孙策一怔，恍如回到第一次的狐仙祠中，他走狐仙祠的大门时，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幕。不过那时周瑜坐在香案上，衣衫半褪，手指生疏地抚下。孙策于是站住了，看看他想什么。

还用问吗？孙策几乎是木一样地走到周瑜两间，蹲下，他的睛一下也无法从那颗球上移开。这个距离还能看到球表面的纹路，质朴的木纹表面刷了清漆，连着后里的东西，不留一丝隙。孙策咽了咽，不知里面是什么形状：“你今天……一直着这个？和我们喝酒的时候也……”

孙策暂且放过他，走到榻的一，用帷帐的系带捆住周瑜的，他将周瑜两条都固定在榻上，一字分开。忽略周瑜嗔怒的目光，他压到周瑜的上，接吻，撕扯他的衣襟，心压平的新衣遭蹂躏成一堆褶皱，炙的掌温得周瑜大瑟瑟发抖。扣住玉时周瑜战栗了一下，但他显然更沉浸在孙策的亲吻中，他无暇顾及，他用尽一切去回应孙策的吻。孙策的吻是他最好的情药，比信香都有用，他很快在孙策手中了一次。

巡完军营已到了下半夜，两人纵回到南大宅。孙策把缰绳丢给士兵，周瑜突然开：“伯符，抱我下去。”孙策转走到他的旁，笑：“你这是撒？”周瑜坐在鞍上朝下望，笑意盈盈，长一掀孙策怀抱。士兵安静地牵住缰绳，往一边走开。

他勾住孙策的脖，绵绵不似周瑜的声音，孙策也只在中他撒时听过：“伯符……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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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刚刚又了，是不是了很多？里面是不是都装不下了？”孙策继续捉他，得周瑜不得不，“你是不是喜这样，嗯？”

周瑜的声音断断续续，孙策却不着急。“啊！”他抓住周瑜胀的玉，周瑜徘徊在情的悬崖边，这一握的刺激足以让他惊叫。指腹轻轻搓过铃，就抹了一片，简直令人怀疑是后里盛放不下的从前端溢来。周瑜今天就是这样在与他们谈笑风生，就是这样在骑，就是这样在巡营的。孙策一面玉，一面住扁圆的木球，稍稍转了一下，便有清澈的从的隙里挤来。孙策看这东西不，只是凭木球封住，所以周瑜还能忍耐一个下午。“别……伯符……别动。”周瑜痛苦地蹬，喊哭腔。

周瑜抬看着他笑了一下，卷起层层下裳，华奢的布料沙沙作响，像是孙策脑里不安分的声音。孙策看到他向两侧伸展开的间，玉的影里，夹着一枚扁圆的球。孙策脑海里霎时电闪雷鸣，恋人的声音穿透重重响传到耳中：“你不过来吗？你要我把它来，还是亲手来？”

周瑜仰着轻轻了几声，苦笑：“我哪里知你们那么多人在喝酒？喝完酒你还要去巡营。”孙策从他的语气里听几分委屈，里着这玩意，人前竟无丝毫异样，孙策难以置信他居然这么能忍，“伯符……唔……快把它拿来。”

周瑜无力地摇：“来……难受……”烈的酸胀折磨了的后一个下午，方才孙策的一番抚让承受的压力几乎到达极限。

“我们一起。”孙策牵引着他的手，划过前的嫣红、腹下的白线、暂时休战的玉和，“公瑾，坐起来看着。”他握住周瑜的手臂，帮他起。周瑜低，他被自己的遮挡住视线，并不能像孙策一样直观地看到。但孙策似乎想到了这，搬来一面铜镜架在对面，正好对准他间。

孙策双手停在周瑜腰上，只觉得他角眉梢都是风情，浑像浸了一般勾人，孙策禁不住吻他，又在他耳畔小声说：“要不是心疼你这新衣服，我真想在这里把你办了。”周瑜贴了贴孙策的脸颊，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他的脸颊得异常。孙策着他的额忧心：“你生病了？”

孙策舐他的脖颈，周瑜的一样的：“我人在这里，你害什么相思病？”

“孙郎……”他细声细语地唤着恋人，“帮我……嗯……来……”

周瑜呵呵轻笑：“相思病。”

好奇战胜了羞耻，周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铜镜中的自己，视线从脸庞一一下移，直到与孙策撞在一起。孙策望着铜镜中的周瑜笑了，他往旁边让了让，使那颗封住周瑜的小木球在铜镜中展现得清晰无疑。他握住周瑜的手住木球，在周瑜的气中，木球“扑通”落地。周瑜看到铜镜里的，情糅合成纤细的，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