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隗！”大帝喊了一声。

“是！”

北叹了气，摇摇，像是喃喃自语般朝着空气：“若她活着，一定恨死我了。以前觉得这世界不公平，于是就起兵，就抗争，后来拥有了自己的人，可以说一不二了，可结果，前的形形却更加复杂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到最后，还是不公平……但愿你能理解吧。”

北看着被拖下去的天阙：“或许，我这一代还无法验证最终的结局，但总有一天，你会知，这世界决定着归属的，从来不是天地，而是一个个有着雄心壮志的人！”

“义父，您喊我？”

这声音虽然缥缈，但却有些熟悉。

北沉思片刻，他也有些迟疑，如果放了天阙，自己对帝俊那似乎没法代。天阙若是逃了还好，万一再落族或者帝俊手里，那才是麻烦呢。不是他们哪一个，都会借助天算的借，继续妖言惑众……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相见正当时，机缘不凑巧。君笑如魇，惊鸿万古宵，奈何空余恨，徒为伤人刀。魇不逢时，愚夫无心扰。冥海波尽，只恨未见早。若能异空见，浮尘皆可抛。愿为鸩魂酒，渡你三生好。”

“我没有必要让你相信，我也没有兴致让你来相信，随你吧！”北淡淡：“我只想说，抱歉，今日之事，实非吾愿。”

殿外一个面容俊朗的鬼将闪了来。

北有些疲惫和落寞地上了冥船。

天阙却一都不激，冷淡：“我都已经这幅模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北，甭装了，你把我裹挟而来，目的和那帝俊一样吧，你无非也是想让我对外宣称，未来之主是你北吧。”

他有些失望地朝边的近卫问。

他屏退左右，朝天阙正：“上岸之后，我会打发几个兵勇，送你去西贺洲。那里战事已定，没有多少兵勇，你隐姓埋名，自己求活去吧。”

北苦笑一声，转了船舱。

“你想多了！”北正：“当时我起兵，心中想的只是冥间各族黎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成王成帝。今日走到这一步，是非我愿，我都有些厌恶现在的角了。至于你说的未来之主，一来我不信命，二来，我也没有兴趣。说不定天下太平那天，我还心安理得去死呢。”

“大帅，您是听见了什么吗？”

仇恨。

“你要么上杀了我，给我个痛快的，要么就把我关大牢，等着验证我的天算的那一天到来！”天阙歇斯底里狂喊：“你杀了我一族之人，现在却要放我，你这是最恶心的假慈悲。”

作为一个石胎树的“怪”，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在某一方面有特定的情。直到冥船缓缓离开了这片原始的大陆，他才被那恍然若失的觉动到了自己的某神经。

所有近卫都摇了摇，皆是满脸茫然。

他猛然怔住，回张望，目光从城关和海滩上一一扫过，可除了正在撤退的冥兵，空无一人。

于此同时，站在港上的北，突然好像远传来了一声呐喊。

“哈哈哈，我不信！”

“上岸之后，你带着可靠的人，见他锁新建造的地狱之中。记住了，不许和任何人说，如果有人问，就说我在冥海上，已经将他斩杀了……”

“你们……你们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