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反复咀嚼这这两句话，脸上笑意，“我明白了。”

“是，我能受到，它始终就在那里，而我离它越来越近了。”

(本章完)

许娘与白染相视一笑，席地而坐，谈论起法来。

眉间，却依稀能看到当初那个小女孩的模样。

落下，方圆数百里内的时间发生了逆转。

许娘虚虚一指，从自的因果线中，化了数面镜。

白染是注定会去真仙界的，可她有预，真仙界对她而言极度危险，恐怕不会迎她的到来。

许娘目送着白染离去，中笑意许久都未曾散去。

每一面镜中，都有一熟悉的影。

除了每四日，许娘时间法域的那一小会，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

是为了理五大世家、还是为了时间法域中那两个小家伙，才在灵界逗留至今？”

还有人在界，是望天犼和凰羽鸦，以及苏尘。

有的在乾罗界，如她的徒儿许婉然。

“是，也不是。”

“我相信，会有那么一日的。”

接收完这些生机后，这些草木才算是彻底恢复如常。

先前在斗法下被毁去的草木和山石，又恢复了原来的样，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几百年过去，许婉然有了元婴后期的修为，成为了逍遥宗的太上老祖。

而蝎婆女，已经将一气转化成了灵气，在灵界适应良好。

“我有预，我距离真正的突破不远了，这次论，对我的启发很大，以往想不明白的东西，现在忽然就想通了。”

这些人，有的在灵界，如她的师父越晏如、以及适应了灵界生活的蝎婆女。

我们修修心，就是为了寻找来路和归，看来你已经找到了。”

不过没关系，无善恶、亦无仙之分。

三月后的某一日，白染忽然心有所，提了告辞。

她挥了挥枝丫，“我走了，若是有缘，仙界再会。”

她要去的地方，总是要去的。

白染微微一笑，中些许好奇，“冒昧问一句，其实你也已经找到它了吧？

饶是不久之前见识过时间之力的不俗，白染仍然被前这一幕给惊叹到。

许娘为白染到开心，“恭喜，法本自然，从哪里来，就会回哪里去。

不过这些草木到底已经死过一次，还欠缺了些生机。”

这一场论，足足持续了三月之久。

说着，白染的枝丫朝着周围的草木一指，有郁的生机自她内散溢而，均匀地撒在所有的草木上。

她轻轻晃了晃枝丫，“这里本来是一片天福地，现在看上去，比先前那副光秃秃的样，要顺多了。

望天犼居然转修了，犹记得它当初，打死都不肯修，还不惜与她决裂。

师父在两百年前，也飞升来到了灵界，如今已有化神后期的修为，在一家店里当阵师。

许娘笑，“这里的风景也很，我们走过的路、经历过的事，本就是我们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