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若是想要挣一笔快钱,酒倒是有些搞
。”李洪心中默默的想着,又和朱标推杯换盏两杯,便想着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是时候离去了。
朱标看的也大为恼火,倒不是心疼李洪从他这里拿走的银,而是觉得大明商税的改革刻不容缓。
未过多久,便有酒菜端上,李洪先是给朱标斟了一杯,而后问:“王兄,我确实是不懂酒,不知
王兄觉着此酒值不值一两一壶?”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方才说:“这酒确实不错,但一两银
一壶,却也属实贵了些。”
过去的店小二便询问:“你这里酒钱如何,又是从何酒?”
“哈哈,被王兄看来了,某确实有这个想法。”
莫名其妙被人拉住,那伙计明显心气不顺,只是当看到李洪扔过来的一两碎银后,立刻便喜笑颜开的说:“这位公
,咱们富乐院的酒那可都是上好的秋
白,价钱也不贵,您这一两银
刚好能买上一壶。”
“就是你给我投本钱,挣了钱给你分列。”
这地方所收取的税额竟然和街边面摊所需缴纳的商税竟是相同的,就算朱标不是仁厚的
,单纯以一个统治者的角度也无法接受。
李洪跟小二了一壶其
中的秋
白,又加了几样小菜,这
东西便要了李洪三两银
,对比刚刚那三文一碗的面摊,不知要贵多少倍。
李洪同样喝了一这酒
,幽雅纯正、绵甜味长,和后世的汾酒
味大致相似,只是度数还是低了少许,并且还有一些杂质。
到了这个时候朱标才算是明白过来,无论是在外面的摊贩,还是跑到这富乐院中,李洪所问问题都与商有关。
“李兄弟你想要经商?”朱标有些震惊的问。
“一两银一壶!”
李洪倒是不觉着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又继续说:“王兄可有想法
?”
好不容易赶过来的朱标听见伙计的话,顿时震惊的喊了一声,惹得周围酒客纷纷怒视。
朱标苦笑一声摇了摇,若无意外,这以后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又怎么会在乎李洪的这几分利,同时也没找到好的劝阻理由,只得想着以后再好好劝说李洪
仕为官。
“?”原本还想要劝阻的朱标又被李洪新奇的词语转移了注意力。
那伙计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标,看他穿着也不像是什么贫苦之人,便也耐着说
:“咱们家的秋
白那可是上好的御酒,圣上喝的可都是这个。”
朱标顿时一阵无语,他可不知朱元璋喝过什么秋
白,李洪倒是觉得有趣,没想到现在就已经有人会运用广告效应了。
在朱标中,李洪是绝对的天纵之才,若不走
朝堂便是暴殄天
,更何况是自甘堕落反而去经商呢。
重农抑商,此乃封建社会大多数统治者一直贯彻的方针,无论什么朝代对于商人的限制都极为严苛,这也导致商人即便家财万贯,其社会地位也很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