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以前从来没往自己脸上抹过除了以外的任何东西——作为一个钢铁直男，什么洗面、香皂、沐浴、宝宝霜……他统统没用过。

当胡莱从卫生间里来的时候，妈妈还抱怨：“怎么去那么久？什么呢？”

要不是穿着校服运动，他可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拉链没拉上……

但他实在是也只能抹成这样。

以至于到现在，他自己完全没有往脸上抹这些东西的经验。

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压儿没现在这世界上一样。

但只是这样而已这样而已吗？

这一路上，周围都是他的同学们，他能注意到有无数目光投到了他的上。

等抹好之后，他又凑到镜前，仔细端详，完全看不自己的脸上有任何抹了东西的痕迹。

“怎么说话的！”妈妈了厌恶的表情，但也不再追问胡莱在卫生间里什么了。

以前冬天的时候，妈妈担心他的脸被冷风皴，还想要给他抹宝宝霜那锁保的东西，结果胡莱非常非常抗拒，说脸上抹了那东西他连呼都不敢了。

胡莱已经见识过那些药剂瓶是怎么直接在垃圾桶里消失的，所以对于这一幕见惯不怪。

※※※

胡莱把自行车停在学校制定的停车区域，然后昂首迈步走向学校大门。

“酝酿屎意！”胡莱随便编了个理由。

老实说，胡莱觉怪怪的。

所以这东西用了之后，能让原来并不在意的人注意到自己？

也不知抹匀没有，更不知这么抹是否会影响最终效果。

而且不仅仅是在学校门，当他骑车来学校的路上，他同样觉到了那些陌生人向他投来了目光。

后来他反应过来，或许是因为自己用了魅力华的效果？

后来他妈妈再看他那张脸，也就放弃了给他保养的想法。

系统显然是不希望这里面的任何东西能够留在这个世界，这倒正合胡莱的意思，因为他也不希望在这世界上留下任何可能引起人疑心的东西，否则他要怎么对别人解释系统的存在和来历？

他只能都在手里搓开了，然后再往自己脸上招呼，就跟猫洗脸一样，一通。

因为在抹的过程中，他始终条件反地屏着呼，这让他无法仔细认真地往自己脸上涂抹魅力华，否则他就会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

至于那个白的塑料包装，就在刚刚自己消失在了胡莱的面前。

胡莱一边思索一边向校门走去，就在他刚刚迈学校大门时，却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