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东家是谁呀？能把生意得这么好，真想认识一下。”

何玖娘看了一笼里一群脸都差不多的姑娘，开：“全吧。”

这背后，似乎还藏着什么大鱼。

程雪薇靠近她，悄声问：“玖娘妹，你这到底想什么？”

一两银一个人，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低价，就算是个小孩，最低也卖了二两银的，这一两银，那真是亏到家了。

“那可真不愧是柳五爷，难怪能把生意得这么大，行，今天就当是给柳五爷捧个场，那几个我也要了！不过那几个看上去病恹恹的，怕是活不了几日，你可得给我便宜些！”

何玖娘再次看向那几个满脸病态的姑娘，那几个姑娘就这么地看着她，想开求她将她们带走，且又不敢随便说话，生怕何玖娘嫌弃她们话多。

正常的价格是五两银一个人，这些人半死不活的，三两银他都是赚了的。

他想了想，说：“夫人先等一等，我去找我们事的问问！”

相比程雪薇，牙人和几个姑娘就兴多了，姑娘们是兴终于能逃狼窝，而牙人则是兴这几个赔钱货总算能手了，这样半死不活的，养在手里每天都在赔钱。

只给一两，牙人脸上满是纠结。

牙人焦急万分，急忙说：“那二两五也是可以的！”

她就像是寻常唠家常一样的询问，牙人也没当回事，就说了：“我们东家跟发财赌坊的东家是同一个，姓柳，家中行第五，人称柳五爷！”

“算了吧，我真心真意想跟你谈生意，你却把我当成冤大，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何玖娘听完，二话不说起就要走，牙人急忙追上去，说：“夫人，有话好说，别走啊！”

可看那几个人是真的不太行了，状态一天比一天差，要是真死在牙行里，那可就连一两银都没了。

说着，他转就跑，生怕动作慢一，何玖娘就走了一样。

她满脸的不兴，程雪薇心中叹息，明知这些人活不长，还买回去，不是冤大是什么？

“好好好，夫人是全都要还是只要几个？”

何玖娘停下脚步，直接说：“一两，你要是不卖，我就走了，我也只是看几个姑娘可怜，带回去就算是不了几天活，也比在这里，谁知你这黑心成这样，谁还敢买啊？”

去的东西品相好，有不少老顾客呢！再说我们东家在京州城也是有有脸的人，待客的茶自然不能差！”

牙人珠再次一亮，笑：“夫人真是豪，要是你全都要的话，一人给三两银就好！”

居然是个开赌坊的，一般敢开赌坊的，背后势力都不小，不然本镇不住场。

这话一说来，程雪薇瞪大了睛，这是怎么回事，明知活不长了还要买回去，她记得何玖娘不是多闲事的啊！

牙人激动得就差拍大了，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遇上这么个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