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跟在后面，半不去师父的眉，脑中一直想着张静清刚才说的话。

张静清：“比如古之霸王项羽，武圣关羽，他们便是走的这一条！”

“他当时带领着一批异人起义，差掀翻了整个清廷，但终究是神通不敌算计，最后惨淡收场。”

张静清怒喝一声，走在前方，一言不发。

张之维一向自诩自己不弱于人，注定站在山巅之上，自然不会贬低自己。

张静清看向张之维的睛：“之维，你觉得你比之他们，又如何？”

“这第二嘛，那就是不再压制本心，推倒丹炉，释放心猿的力量，大闹天，打破一切，以力革鼎，以暴齐天。”

“太平天王？”张之维反应过来，“是五十年前被清廷和红鬼们联手覆灭的那位吗？”

然后他便听到张静清继续：“这两都有弊和利嘛，第一是磨工夫，需要用经历去磨炼，去一一滴的磨圆这心猿，胜在稳定，心境混元一，没有漏。”

不过，没有回答，其实就是最好的回答，张静清脸一沉，他终究是小看了自己徒弟。

他想知，这个不得善终，是个什么不得善终。

张静清：“没错，他算是异人界的存在，自太平，修的是取之术，黄巾力士，撒豆成兵，一人可抵千军。”

张之维一脸好奇：“比如……”

“那师父，现在呢，现在异人界里，有谁走这条路吗？”张之维问。

所以，张之维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张静清的问题。

“走这条路的，多了，但走通的，却是屈指可数，据为师所知，近些年来，只有太平天王走通了这条路！”张静清说。

张静清继续：“如果要问有没有第二条路，答案是有的，第一嘛，就是为师给你说的，磨圆心猿，成就浑源金丹。”

但若比他们弱，那为免太妄自菲薄。

“原来如此！”张之维若有所思，这样一想，还真是，无论是霸王还是关二爷，都是那很有棱角，为人世都不太“圆”的人，而最终，他们也因为不太“圆”而下场凄惨。

闻言，张之维前一亮，这第二，好霸气。

“霸王项羽，武圣关羽……”张之维一愣，“他们也炼了咱们天师府的《五雷正法》?”

“孽畜，狂妄！”

“这第二嘛，则是全靠本心，如果没有一颗赤之心，那极容易走火，而且走这条路的人，往往戾气太盛，太有棱角，而容易被人抓住心里的间隙，从而针对，不得善终！”

这条路，行不行得通？

张静清没好气的说：“不学无术，霸王活跃的年代，还没天师府呢，自然也没《五雷正法》，不过这天下大，起始各有不同，但终却是殊途同归的，无论是修炼的什么，到了境界，都会有心猿这一关！”

张之维沉，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说比这些人？那实在是太狂妄了。

——推倒丹炉，释放心猿的力量，大闹天，打破一切，以力革鼎，以暴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