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你让我再补一枪，我保证一定会杀死你。”

她弯了弯睛，带着一炫耀之，似乎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完成了一件的艺术品。

赫尔曼抚摸她的脸庞，中泛着奇异的光芒，他的声音十分低沉，仿佛来自不见底的海底，“亲的，我可以帮你复仇，相信我，你会接到一个新的世界，一个不同于以往的世界，你会上这觉，比任何情都引人胜。”

这都不杀她，这个男人的脑没问题吧？

他坐在椅上，靠着椅背，脸很苍白，搭沉乖戾的气质，以及脸上狰狞冷厉的疤痕和鬼火燃烧一样的睛，整个人都变成了某未知的怪。

没有打到要害。

“这游戏只需要玩一次，接下来，我们玩一些更好玩的。”

安娜看见了他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十天后，她终于看见了赫尔曼。

她一手撑着脑袋，看着蜂拥来的盖世太保。

“这个人你也认识。”赫尔曼忽然盯着她的后，面微笑。

“亲的安娜，你对枪支的使用原理还是不够熟练，那么近的距离，你原本可以杀死我。”

地板上血满地，一个女人趴在地上不知生死，她则坐在椅上，没有穿鞋，长长的黑发垂落下来，那张素白纯的脸带着一不谙世事的天真。

那些遥在东方的亲人，陈安娜的哥哥已经确认战死，嫂悲伤过度，因病离世，家里只剩下两个老人和一个小孩。

她觉得，脑海中藏着的线索串联了起来，一切疑惑都得到了答案。

一个是与赛克特兄弟决裂，踏上回到中国的渡。

但她还是询问他：“是她？为什么？”

罪魁祸首没有逃离现场，反而坐在原地等待警察的到来。

真奇怪，她以前是那么怕疼怕死的人，但现在居然觉得无所谓。

赫尔曼的肌记忆让他立刻闪开了，但他还是中了一枪，他的脸狰狞且冷厉，在倒下之前把她的枪卸下来丢到一边。

她抬仰视着他，忽而一个微笑，把枪抵住他的腹。

“是谁那么无聊？”

这个破时代，把人变成鬼。

安娜打了个哈欠，微微一笑，“真遗憾，你没死。”

安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看见了不远枝招展的孔令欣。

他完全被那怪诞妖异的给捕获，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的脸，所以也就忽视了她的动作。

她被关了起来，被人好吃好喝伺候了一段时间，除了活动空间有限，她的生活质量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喝退了蜂拥而来的警察，带着极度的亢奋走到她面前，抚摸她的脸庞。

安娜面遗憾之。

他了燥的，“安娜，复仇的滋味如何？”

当天晚上，宾馆里，一个东方女人中两枪，当场殒命。

但她歪了歪，“复仇？很无趣。”

赫尔曼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情景。

他在完成最后一次复仇，关于她的，关于他们的。

在他中，她的在这一刻达到了峰。

“人失去了情，就像鱼失去了自行车。”

赫尔曼微微一笑，把一个文件袋丢到了桌上，示意安娜打开。

副官先是扶着赫尔曼，而后大喝一声：“杀了她！”

她看着赫尔曼，脸上的表情虽是在笑，但中的情绪却像是破碎的星空。

这是吴敬轩的来信。

“很无趣？”

赫尔曼立刻大声说：“不许动手！动手者死！”因为失血和剧烈疼痛，他已经近乎陷昏迷，但还是咬着牙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把她关起来！不许动她一分一毫！”

安娜耸了耸肩，“哦，情，很无趣的东西。”

安娜无打采地看着他。

她现在超，绝对是一个无敌王者。

她认认真真把信看完了。

赫尔曼摸了摸眉峰，忽而慨似的叹了一声：“绝望的情是一毒药，不是毒死自己，就是毒死他人。”

“很好。”

安娜打开文件。

她的心已经足够麻木，不能更加悲伤，但还是因此而震颤，着文件的手都有些发。

密，亲的。”

他在向她兜售神鸦片，期待着用一新的方式困住这只蝴蝶。

安娜到很惊讶，也很不解。

一个是被送上绞刑架，以袭击军官的罪名。

赫尔曼给了她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