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没什么意见,她的想法也不重要。
“五个。”
她没有办法理解他的神世界,就像他没办法理解普通人的情
,在他的观念里,敌人是必须被消灭的,看上的东西是可以掠夺的。
因为他的心血来,这场晚餐又被延后了一段时间。
无论是什么人,在他中都可以变成工
,稍微有
不趁手就可以考虑替换掉。
“哦?”
男人思索片刻,说:“你确实在践行这。”他微微一笑,“当然,只是浮于表面,你永远无法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利己主义。”
这是一场角扮演,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要再摆到明面上讲了。
她走到沙发上,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拿着一本书消磨时间。
她意识到,对这样一个人的言论产生怒意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
她随调侃
:“这里的女佣和皇
里的一样多。”
安娜看了他片刻,忽而一笑,“亲的,你多虑了。”
安娜不说话,只是靠着墙微笑。
男人凑到她面前,嘴角泛起冰冷的笑,中的恶意毫不掩饰,“安娜,你太过贪心,想要的东西太多,什么都不肯放手,以至于让自己一步步陷
泥潭。你的房东,你的老师,你的朋友……他们应该接受自己的命运,就像羚羊接受被吃掉的命运……”
男人坐在她旁边。
安娜走到餐厅,坐在位置上,突然注意到女佣好像都是新面孔,肤比较
,并不是白天见到的日耳曼人,可能是吉普赛人吧。
安娜陷了沉默。
“五个人,很合适。”
安娜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说:“你对那些佣人的事情到不满?”
他着她的下
,望
她的
睛,“那就是对我不满。”
安娜给他倒了一杯茶,尽职尽责好一个情妇的工作,当然,她
得很糟糕,也很敷衍,就像一个没有
情的倒茶机
,全然没有那
男男女女之间
说还休的拉扯
。
“是吗?”
他穿睡衣,显然是打算睡在她这里。
他换了一批女佣。
唯一的解释是,今天那批日耳曼女佣背后的议论被他知了,所以他换成了一批吉普赛人。
安娜到莫名其妙,“并没有,我和她们毫无
情,她们对我来说只是一群陌生人。说雇主的坏话还被发现,这绝对是一
愚蠢的行为。”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正要准备睡,那个人又
现在了她的面前。
和他同一个空间的时候,她不太想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会给她一
不安全
。
“够了!”
安娜沉默着吃完了这顿晚餐。
安娜抚摸他的脸庞,神迷离,“亲
的,我羡慕你,一个有能力的人总是会让自己过得舒心,很显然你
到了这
。”
“哦,这就难以忍受?”赫尔曼挑眉一笑,慢条斯理说,“让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利己主义者。真正的利己,是为了前途和愚蠢懦弱的母亲
切割,对父亲的情人以及他的私生
关怀备至,等到他们渐渐老去,把他们送到养老院自生自灭,并将那个私生
送上战场当炮灰,送他们一家三
去见上帝。”
她需要的,就是安分守己,完成“情妇”这个特殊任务。
安娜立刻打断了他,脸变得难看起来,整个人都在气得发抖。
“我数过了,加起来一共是十个人。”
“不要对我撒谎,你的睛告诉我真实答案。”
“是的,从这上而言,我和你有共同语言,宁愿让整个世界发疯,也绝不可能让自己受到半
不公。”